从村庄直接跳到府一级(喇萨府),中间的乡镇、县一级直接掠过,所以现在存储空间的大小变成16m*16m*16m,扩大了512倍!可以说是,一飞冲天!
原本开启的科技一栏下机械、生物、其它中的生物科技栏也随之开启!
郑应天看着巨大的空间,有些傻傻地笑,呵呵,这次,再也不用担心空间不够用的情况了。
此外随着影响力的扩大,能量增长的非常多,足足有三千点能量!
好好!正当郑应天处于兴奋时,一个人冲进了大厅,然后跪倒在一众人面前。
“求大人为我做主啊!”一个中年人哭道。
宴会上的其中一人看到这种情况,立马喊人:“来人,把他丢出去!”
郑应天出口拦道:“慢!听他说说有什么冤屈。”
“大人,您又何必听这种低贱的人的话,还是让下官把他乱棍打出去。”一个衣着官服,眼袋突起的肥猪媚笑道。
这人是喇萨(喇萨)府的主事人之一,叫昆·公嘎多布,是当地的大家族。
郑应天一摆手,大声道:“本官要怎么做,需要你指点吗?!”语气严厉,双眼紧逼着这个人,似乎要把他she穿。
“这……这……”昆·公嘎多布结结巴巴的,擦擦冷汗退下去。
“说!你有什么冤屈,尽管向本官说来!”郑应天朝庭下跪着的那个中年人说道。
中年人名叫巴桑,家里原本有片优良的牧场,去年因为借了公嘎多布庄园里的公羊做种羊,答应年后归还种羊,并用十只母羊作为利息,还以家里的牧场作抵押。
但是今年的羊群竟被人毒死了,而公嘎多布命人上门催债,巴桑想下一年再还,就上前劝说。
可是催债的人不同意,于是双方起了冲突。最终,巴桑寡不敌众,被击倒在地,他的妻女被强行掳走,地契也被翻出来,抢走了。
听完了巴桑的哭说,郑应天以前看过那么多的案例,怎么还不明白?十有仈jiu是公嘎多布贪图巴桑家的牧场,命人毒死了他家的羊,最后逼得他走投无路,以妻小和地契来偿还!
再加上公嘎多布之前的多番阻拦,更加让郑应天确定了自己的猜测。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郑应天虽然在心里猜测,但是还要另一个当事人来证明,不能偏听。
“大人!这刁民早有立下字据与我,所以我也是按规矩来办事。大人请看!”昆·公嘎多布翻出一张字据来。上面写着如果借羊的甲方无法偿还一定数量的羊,则以牧场来抵债。
的确如此。
“大人啊!他还抢走了草民的妻小啊!草民没有用妻小来抵债啊!”巴桑哭着说道。
郑应天将目光移向昆·公嘎多布,看他怎么解释。
“大人有所不知,他不仅没有偿还利,还没有把本还给我。按照本地惯例,以其妻小来偿还。”昆·公嘎多布恭声说道。
虽然按惯例来,但有时惯例并不一定都是正确的。
“这样吧,本官做个调解人。昆·公嘎多布,你把他的妻女还给他,一年后,再偿还本和利,怎么样?”郑应天虽然厌恶这种以人质物的做法,但他不是皇帝,无法改变。所以,当个见证人,两全其美。
昆·公嘎多布想了一会儿,这办事大臣刚来,自己也得卖个面子,不然以后不好过啊。但是想到了巴桑的老婆已经被折磨致死了,其小女也被弄死了,有些为难道:“大人,这恐怕不妥啊。”
“行了,当是给本官一个面子!就这样办了!”郑应天一锤定音。然后对巴桑道:“巴桑,你可以去随昆·公嘎多布领你的妻小了。”
“谢谢!谢谢大人!”巴桑在地上连磕几个头,磕的地板梆梆响。
昆·公嘎多布脸se复杂的带着巴桑出去了。
不一会儿,便听到了外面震天的恸哭声。
郑应天出门看到,地上蒙着两个人,一大一小的身形。巴桑跪在地上,放声大哭。
显然,他的妻女已经被折磨死了。
郑应天顿时大怒!残忍的昆·公嘎多布,竟然将巴桑的妻女折磨死了!简直是目无王法!而犯下罪行的昆·公嘎多布现在像个没事人一般站在一边。
其他的当地贵族也像看戏一样看着巴桑抱着妻女恸哭,熟视无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