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路重重『揉』了『揉』脸,真是好奇怪的梦,*梦。
又不是『毛』头小伙子,还做什么*梦啊。
幸好,梦里的喷发并没有变成现实中的遗j,要不然,在陈老头家睡一夜,居然要让人家晒被子,王路的老脸都剥光了。现在,内裤上并没有传来湿嗒嗒黏糊糊的感觉,太平无事。
王路下意识地『摸』了把下面,的确没湿,太好――见鬼了
王路是个成熟男人,做惯了爱做的事,他自然知道,一个男人早上醒来时,那话儿是什么状态的。
但现在,“小兄弟”却是垂头搭脑的,一幅剧烈运动过度的模样。
有个荒唐的念头从王路脑海中一闪而过,他光着脚跳下床,把盖在身上的小毯子里里外外翻了一遍,又把床单『摸』索了一遍。
没有,没有什么不该有的颜『色』。比如说,红『色』。
床单是蓝白条纹的,除了有点皱,一点异样都没有。
昨晚上,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一切,只是王路的梦。*梦。
发哥曰,*梦了无痕啊。
王路松了口气,但不知为什么,他又有些遗憾,心里甚至微微有些失落。
王路没有叠被子,草草穿上了衣服,就向楼下走去。他没注意到,在枕边,落着几根虽然不长却柔顺的发丝。
王路自己被陈薇刮了个大光头。直到如今也只冒出了一点发茬茬。
下了楼,崔老太在厨房里忙着弄早饭,没看到陈老头的身影。
王路转到院子中,看到谢玲正站在井口刷牙,旁边放着打水用的桶,脸盆,『毛』巾。谢玲背对着王路,牛仔裤勾勒出她修长的腿。
王路盯着谢玲的背影,不自觉发起愣来。
谢玲刷了牙,涮了口,正要绞『毛』巾洗脸,一扭头看到王路,含糊着招呼了声:“哥,起啦?”
王路“唉”了声,谢玲用下巴示意了一下自己脚边另一个脸盆:“崔阿婆给你准备好『毛』巾牙刷了。”
王路连忙过去,把水桶扔到了井里,揪着绳子晃了晃,熟练地让水桶倾斜过来沉到水下,打了满满一桶水上来,倒脸盆里,洗脸刷牙,随口问谢玲:“陈老伯呢?”
谢玲哗地把脸盆里的水往地上一泼,道:“老伯出门去探路了。”说着,端着脸盆往厨房走去。
王路装着刷牙,眼睛却盯着谢玲的腰、腿,那腰,那腿,看起来并没有什么不适。谢玲转身,走路,还是一样大方干脆利落
不过话说回来,想当初王路和陈薇共度第一夜时,两人一夜癲狂,第二天起床还是该玩就玩该闹就闹,古人书里所谓**过后娇儿走不了路云云,在现代女『性』身上都是瞎掰。
甚至就连那找不到的红,现代女『性』惯于运动,无意中破了的也常见得很。
*梦了无痕啊。王路喃喃低语了一声,哗啦,把凉凉的井水泼到了脸上。醒醒吧,你这傻瓜。自己没胆子推倒她,也就只能在梦里yy了。
只是,那梦里激情的感受未免太过真实了点。
还有那“小dd”的反应,也是做不了假的。
靠,难道自己居然阳痿了?
不会吧
前不久夜里还和陈薇爽了一把的说,不至于说萎就萎了。兄弟我又不是柳下惠。
那难道是该死的感觉丧失异能居然发展到了“弟弟”身上?
那可比阳痿还惨太监好歹还割了一刀呢,感觉丧失异能真要发作到了“弟弟”身上,真是应了句老话――银枪蜡样头,中看不中用。
王路鬼鬼祟祟『摸』了一把下面,捏了捏,『操』,好痛,谢天谢地,“弟弟”还是有感觉的。
王路正在瞎七捻三『乱』搞,小院的门吱一声推开了,陈老头走了进来,一眼看到正慌手慌脚用『毛』巾胡『乱』擦着脸的王路:“小王起来啦?昨儿夜里这场雨下得好,把村里弄堂里的丧尸赶得七七八八了,我刚才看了看,路已经通了。”
这时,崔老太也走了出来:“小王,来吃早点吧。”
早饭很丰盛,有烙饼、皮蛋粥、杂米馒头,配着咸菜、榨菜丝、酱豆腐,王路急着赶路,吃得飞快,偶尔瞟一眼旁边的谢玲,她正低着头喝着一碗粥,看不出什么异样来。
吃了早饭,带上崔老太送的鸡兔笼子,一行人准备出发,王路喃喃着不知该对崔老太说啥好,他倒是有心邀请崔老太和陈老头住到崖山去,可一想,人家老两口在后隆村的日子过得世外桃源似的,比崖山还要好上几分,别的不说,光人家住的房子都比龙王庙的破房子好多了,自己凭什么请人家走啊,罢了罢了。
王路憋了半天憋出一句话:“阿婆,以后有啥事,尽管到崖山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