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动作并不温柔,甚至带了些粗暴甚至狂风暴雨的意味,每一下,似乎都要直击予莜莜的心灵深处一般,格外用力。
予莜莜有些受不了地攀住他的肩头,动情地向后仰起头,嘴里发出浅淡压抑的申银声,巨大的欢愉伴着细微的痛感,一起在身体里泛滥开来。
予莜莜有些受不住地推了推男人的肩头,喘息着说道。
“轻一点。。。。。。”
“慢。。。。。。”
男人像是没听到似的,肆意而酣畅的运动,连被极致包裹的销魂感觉,都如此清晰美妙,他又怎么会轻易放过她?
好一会儿,男人才喘息着放慢了动作,大手扣住她的腰身,一下一下缓慢而坚定地攻城略地,一边喘息着问。
“受不了?”
她几乎要灵魂散架了一般,整个人像是被水洗了一般,意识到男人是故意的,攀在他肩头的手忽然一个用力。
“嘶——”
指甲瞬间嵌入了男人掌心的皮肉里。
燕珏忽然间轻笑一声,冷不丁地说了句,“小野猫儿,看来力气多的是。”
话音落,予莜莜只感觉男人大手扣在自己腰上的力道猛地加重。下一秒,一个天旋地转,她被男人瞬间带到了身上。
“那就自己来。”
“燕珏。。。。。。”
予莜莜顿时无措地喊了声,下一秒,男人又再度拖高了她的身体。
“。。。。。。”
酸疼和过于饱胀的身体,让予莜莜紧紧地咬住唇,修长优美的天鹅颈猛地向后仰起,巨大的欢愉,比之前更为猛烈的,顷刻间淹没了她。
亘古的规律。
无限晃动的脱兔。
浅唱低吟。
所有的一切,都在一切交织成了一首,夜的未眠曲。
在自己被逼到疯狂的顶端的片刻,予莜莜终于放任了自己,任由身体给出了最放松真实的反应。
她甚至在心里一遍遍地叹息。
不管爱与不爱,至少这一刻,自己的身体是诚实的。
她很快乐。
。。。。。。
因为怀孕的关系,安在暖的睡眠时间变得比往常久了很多。也正是因为这样,在霍屹行的强制和达林的建议下,她不得不将所有的工作带回家里做。
当然,时间还是她自己,她拥有随时到公司去上班的权利。
睡了一整晚,安在暖一直到第二天的中午,才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
身边的人,早就不知去向。
楼下,周天休息的念念正在自家偌大的花园上,和封豁联系踢球,一老一下,玩起来好不热闹。
安在暖站在窗边看了会儿,又放下了窗帘走回了卧室。
昨晚那男人什么时候回来的,她根本不知道。
可是一想起昨晚他对于求婚的事情只字不提,安在暖就觉得气不打一处来,心里闷闷的,很是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