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清灭洋,杀啊!”
“兄弟们,冲啊,冲进城里,杀了狗官!”
“义和拳的兄弟们,给我冲进去,洋人的教堂就在里面!”
……
庆元县城内,一股义和团义军冲杀进来。
百姓们吓得纷纷闭门不出。
赵三多带着一干义和团人士,轻而易举的冲入庆元县,竟然没有遇到任何阻拦。
“赵兄,不对劲啊,这庆元县为何如此容易攻破?”朱久斌皱着眉头,有些惊疑。
赵三多也是微微皱眉,道:“事有蹊跷,让兄弟们小心些。”
“要不要先去攻破衙门?”朱久斌建议道。
赵三多点了点头,一伙人风风火火的冲向县衙。
沿途之中,这支队伍并不像普通劫匪一般,烧杀抢掠,反倒是纪律严明。
有人胆敢私自抢掠,立刻会有责罚。
一行人赶到官府,却惊愕发现,官府门牌倒塌,里面空无一人。
这让义和团众人诧异不已。
赵三多皱眉,道:“来人,去找几个本地人问问。”
“是,大师兄!”
义和团内部,都以师兄师弟称谓,头领则是被称为大师兄。
不大一会儿,有几个倒霉的百姓被抓了过来。
几个平头百姓见到赵三多,吓得连忙跪下求饶。
“大王饶命,大王饶命啊,我上有老,下有小……”
话还没说完,就被赵三多打断。
“老乡,莫要惊慌,我等是义和团义士,受够了洋人和清狗的欺辱才揭竿而起的。绝不会骚扰百姓,可不是土匪。”
几個庆元县百姓惊愕,神色带着怀疑,并不相信。
赵三多也不纠结,只是问道:“老乡,庆元县的县令呢?为何不见清军?”
“死……死了。”
赵三多一愣,有些惊愕:“死了?什么意思?”
“县令老爷勾结日本人,坑害冯家,冯家少爷盛怒之下,一人血战庆元县官兵和日本人,杀光了官府的兵卒,打死了日本人。”
赵三多与朱久斌不由露出惊愕之色,相互对视一眼。
“赵兄,这些人说的真的假的?”
地上跪着的百姓闻言,连忙抬头,喊道:“自然是真的,这都是半个月前的事情了,那日满城枪声,冯少爷手持双盾,纵横张仁街,杀光日本狗,好多人亲眼目睹。”
“那日血流成河,尸体堆满街道,张仁街的街坊们光是打扫,就花了三天三夜。”
“对对对,我也亲眼看到了,那叫一个可怕啊。”
“我老傅有一个字撒谎,定叫我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