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战飞身攻向司徒敬怀,司徒敬怀只得迎战,到现在才开始有点后悔为什么来之前没有好好调查一下王紫,落得现在这骑虎难下的地步……
这边李战势如破竹,而慕千厷和卫子楚却是渐落下风,两人已经不同程度的挂了彩,长须老者虽是元婴期,但前后打了这么久怎么会不消耗灵气,因此慕千厷和卫子楚才能拖这么久。
李战的能量似乎用不完似的,按理说‘血祭’能够持续的时间很短的,李战一开始的强攻猛打可以认为是想速战速决,可是这么久还丝毫不见势弱,司徒敬怀受了伤再加上灵气也消耗了大半,已经开始着急起来……
却在这时,一个雄厚的声音夹杂着怒气由远及近。
“是何人杀我司徒族人,在我凌霄郡内闹事!”
众人被这声音真的耳膜生生发疼,只见一个白发白须的老者顷刻间出现在十里坡,临空而立,看着眼前乱成一团的战场。
“老祖!”司徒敬怀一喜,虚晃一招抽身退出,飞身落在来人身边恭敬的跪下。
“你是敬怀?发生了什么事?”只见来人看了一眼狼狈的司徒敬怀,问道。
而这时白须老者也抽身退出,焦灼的打斗暂时停了下来,慕千厷和卫子楚落在王紫身边,看着王紫仍然闭着眼睛,都没有打扰,只静静的看着……
“惊扰到老祖实在是敬怀的错,但这些人杀了小儿天佑,敬怀同两位长老前来讨理,却被这人连损两只神兽,就连六长老也殒命,请老祖为天佑和六长老做主!”
“敬怀说的可属实?”来人听了司徒敬怀所说,皱了皱眉头问长须老者,司徒敬怀他倒是知道,但只是个不学无术的顽劣之徒,在看看几个面色不似常人的卫子谦等人,事实过着如此?
“会老祖,千真万确!小辈的钻地熊鼠和家主的火鹫两只神兽都已殒命,六长老也、也被残杀……”
长须老者道,虽然知道司徒敬怀只是想拉老祖帮忙才说了这大半假话小半真话,但他跟六长老情谊深厚,不报此愁怎么对得起他泉下有知!所以才附和道。
那老祖看了眼已经奄奄一息的火鹫,那雷电已经消了些了,但可以肯定的是火鹫已经没救了。
再看化作一个少年站在几个男子身边的腾蛇,眉心微皱,腾蛇这传说中的神兽怎么现身凌霄郡……
最后看向仍然处在备战状态中的李战,正巧李战低垂着眼帘没有看到那金色的眼睛,却是看到了那银白色的轩辕剑,剑身环绕着青白的雷电,他竟看不出这剑的品阶!
“请老祖为天佑和六长老做主啊!”这时又听司徒敬怀道,装作痛苦的馒头哽咽,长须老者也跟着又说了一遍,刚才长须老者忙于打斗,并不知道六长老其实是被司徒敬怀拉去挡剑才死的,如果知道了、现在不知道会不会窝里反啊……
“你们杀我司徒府之人,还有两头神兽,是何人动的手,站出来,老夫不杀不相干之人。”却听那老祖说道,没见怎么动嘴,那声音却如洪钟一般敲进每个人的耳朵。
“哼,司徒敬怀不论缘由杀我家主人,你不反省司徒府门风败落后继无人,却来叫嚣杀人,名动天下的司徒名门,呵呵,我今天算是领教了!”
只听腾蛇不屑的扬声道。
“你等杀我司徒府门人在先,司徒府如何如何我自由分教,不需得他人评说!”那老祖眉头一皱说道,这腾蛇说话端地不客气。
“我家主人会杀那个一无是处的司徒天佑?呵呵,我家主人有洁癖,从来没有碰过那种脏东西,你却说我家主人杀了司徒天佑,真是滑稽、滑天下之大稽!”
腾蛇冷笑着说道,那司徒天佑是个什么东西,紫姐姐恐怕连那张脸都没睁眼瞧过!
“你怎么不问问那什么司徒天佑因何而死?”这时却听慕千厷道,虽是对那老祖说话,但视线一刻都没有离开王紫。
那老祖转头看向司徒敬怀,这件事难道还有其他隐情?
“你们杀我孩儿,现在居然三番四次推脱罪行!若不是你们所杀为何不早早拿出证据?!”
司徒天佑不着痕迹的躲开老祖的询问,一副愤怒难当的表情看着腾蛇一伙人,心里却在泛着不确定,王紫还是处子就能说明十有*天佑不是王紫所杀,但也不排除这个可能性,但现在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他只能一口咬定天佑就是王紫所杀,他总不能当着老祖和无数围观之人说天佑是死于阳气耗尽吧……
“证据?呵呵,你一心想置我家主人于死地,要证据有何用?”腾蛇道,被司徒敬怀的无耻气笑了。
“轰……”这时之间那火鹫突然从空中掉落,雷电之力已然消失,乌云渐渐散去,而那火鹫已经没了气息。
“老夫再问一次,是谁杀了我司徒分门人?”那老祖沉声问道,这巨大的巴掌已经拍在司徒府脸上,司徒府怎会不声不响的受着!
“沈怀灵杀了司徒天佑,司徒敬怀杀了你们的六长老,我们杀了要杀我们的两只畜生。”
只听卫子楚应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