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慕萧将小女孩儿抱到腿上来,捉住小女孩儿乱摸的小手,“乖乖给老公刮胡子好不好?”
嘉意一愣,随即说:“可是我没给人刮过胡子呀,万一刮破了怎么办?我不会的呀……”
人已经被靳慕萧拉去浴室,嘉意还在叽叽喳喳的不配合,“我不会的呀,哎呀,刮破了怎么办?”
靳慕萧拿起一边的刮胡子刀,递给嘉意,嘉意踌躇着,不敢轻易动手。
靳慕萧微微松开她,让她转过身来面对着他,靳慕萧长得高,身高差距悬殊,她拿着剃须刀,踮了踮脚,发觉依旧够不着,鼓着腮帮子说:“你这样站着我够不到。”
靳慕萧往一边的浴缸边缘上一坐,大有今天必须让她给他刮胡子的意思,嘉意身上穿着的还是昨天的针织衫连衣裙,领口微大,还没来得及换下来,她拿着剃须刀认真的在给他刮胡子,长发垂下,似乎没注意到自己微微倾身的时候,领口垮下,泄露了xiong前旖|旎,靳慕萧眼神一瞥,直勾勾的盯着那里看。
已经记不清有多久没真正碰过她了,此时半遮半掩,鼻尖萦绕清香,又是最难熬的早晨,他的喉结滑动了一下,嘉意第一次给人刮胡子,生怕手生,把皮肤刮破,所以刮的时候很仔细很认真,不敢有任何分神。
而某人的目光,早就直勾勾的盯着她那里看,她也浑然不知。
好不容易刮好,嘉意给他用毛巾擦了泡沫,抹了一点须后水,手都酸了,抱怨着道:“以后再也不刮了,手好酸。”
刚要站直身子走,蓦地被他拽住了,他终是没忍住,压着她就亲了下去,大手在她xiong|上不顾轻重的揉~捏。
这个吻来的突然而然,她还没来及反抗,靳慕萧的手就已经伸进了她宽松的针织衫裙子里……
口腔里的清新空气互相交错,嘉意连呼吸都来不及,被他吻的晕头转向,等到他放手的时候,她已经细声低~喘了。
红着小脸和耳根,整个人都仿佛被狠狠疼爱过一般,娇滴滴的惹人喜欢。
靳慕萧抱着他的小女孩儿从浴室出去,重新向嘉意确定了一次:“乖乖同意的话,那老公就让徐助理订机票了。”
嘉意眨巴着大眼睛,“这么快?我们什么时候走呀?”
“明天下午走好不好?算时差和机程,到维也纳差不多是晚上七八点,我们好好睡一觉倒时差,等乖乖休息够了再去阿尔卑斯山。”
小女孩儿的小手圈住老公的脖子,依靠在他怀里,显得更加小鸟依人,小小的,那么脆弱,脆弱的令他惊艳。
“我们能不能晚一点去?我还是放心不下爸爸。”
她微微抬头,看见靳慕萧的眸子,沉了沉,小女孩儿吐了吐舌头,妥协的不行,“那好吧,可是我不要在那边过年呶。”
靳慕萧将下巴抵在小女孩儿头顶,闭上眼,轻嗅她发丝的芬香。
嘉意将小脑袋往他刚刚刮过胡渣的下巴上蹭了蹭,额头抵着他下巴上那片光滑的肌肤,清冽舒服的须后水味道,淡淡的清幽缠绕在鼻尖。
她现在,已经完全对这个男人没有自制力,好喜欢好喜欢他。
两个人缠~绵了一会儿,傍晚,医生才过来给靳慕萧检查,并说没什么大问题,好好休养就行,徐子行在一边轻咳了一声,问医生:“二少明天可以办理出院手续了吗?”
医生一怔,“现在太早了吧……”
靳慕萧目光冷冷扫过去,那医生立刻改口:“其实也没什么大问题了,要出院也可以。回家好好休养一样的。”
徐子行当晚就给靳慕萧和嘉意安排好了明天中午12点飞维也纳国际机场的机票,酒店,一切都安排妥当。
只等着他们人过去就行。
第二天一早,徐子行帮靳慕萧办理了出院手续,带着嘉意回了海滨别墅,吃了丰盛的早餐,收拾了行李,时间还早,嘉意又被靳慕萧按在chuang上睡觉休息。
小女孩儿白天睡不着,被靳慕萧按在怀里,无聊至极,瞪着大眼睛看看天花板,瞧瞧自己英俊的老公,摸摸他的脸,抱抱他的脖子,就是没打算闭上眼好好休息一下。
靳慕萧睁眼瞪了她一眼,小女孩儿稍稍收敛,不乱动了,可一双圆溜溜的黑色眼珠骨碌骨碌的转着,依旧没闲着。
“我们过去可以住奥地利小镇的小房子吗?”
一落一处的那种尖顶小小别墅,红瓦白墙,像童话里的小屋子。
“到了雪山,会把你住腻。”
雪山上,全是那种成落的尖顶小房子,他们每天出去滑完雪走几步就能到住处,打开窗户,绵延着的就是一望无际的白雪皑皑。
虽然担心爸爸的病情,但是去一个陌生的国度度蜜月,不免有些期待。在小脑袋里面,胡思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