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头雾水,我只好继续开车,山路依旧很美,我心中却满是疑惑,一个龙江省龙组的同志,跑到军事区来考什么级?
难道,这里挂的羊头,卖的狗肉,不是军事禁区,而是龙组的秘密基地?
又开了能有两公路,已经进入深山地区,气温下降了好几度,凉飕飕的,沿途过来,没有哨卡,但路边立着不少摄像头,估计普通的军事禁区,也不会有这么大的财力,那个年代,一套监控设备可是很贵的。
继续前行,再走几百米,眼前豁然开朗,一处平整的山坳,出现在奥迪车前面,四面看起来全是山,有一边还是悬崖,就这一条路通往外界,山坳面积不小,透过树林,隐约能看见不少建筑的屋顶,有尖顶的俄式建筑,还有普通的中式建筑,感觉不像是山间村落,更像是个镇子,而且是很发达的镇甸,有点提前进入共铲主义的意思!
路的尽头,有一扇通体大门,上面横着一块月牙湾的牌子,写着几个俊秀的大字——龙组东北局青少年训练营!
我恍然大悟,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东北局龙组青训营!
郑辰西、王丽娜,还有楚菲菲,都是从这里面毕业的,昨晚“绑架”我上飞机的那位中年人,辰西说,他就是这个训练营的校长!
大门开着,门外并排停着两台越野车,还有一台轻装甲车,上面列着机抢,挂着弹链,估计是在摄像头里看见不法分子闯入禁区,随时上前拦截之用,门内侧有个岗楼,里面不小,只能透过窗户看见大概四分之一的内里面积,站着四个穿龙组制服的同志,正谈笑风生。
等了五秒钟,他们还是没有看我的意思,王媛性急,直接伸手过来,拍了两下喇叭。
他们终于发现我们,其中一个同志出了岗楼,背着手,慢慢向我踱来,我打开车门下车,向他敬礼:“同志,您好!”
“你就是张东辰啊?”同志看看我们的车牌,轻蔑地问。
“我是。”
“我叫王媛!”王媛也下车,不问自答。
同志瞅瞅王媛,又看看我,然后回头冲岗楼那边说:“两关。”
“可别小看这小子,三关!”里面一个同志打开小窗,一边抽烟一边说。
“呵呵,老李,这顿酒你请定了!”外面这位同志笑笑,又转向我,随手向后一指,“进去吧,还等啥呢?”
我点头,上车,听明白了,他俩是在赌,赌我能闯过几关!
有点意思,到底是什么关卡,很难吗?
开进大门几米,我又倒车回来,问那位同志:“首长,刚才我遇到一位龙江省的同志,请问他过了几关?”
“你说小吴啊,”龙组同志伸出三根手指,“三关,第四关差点就过去了,可惜!”
“我可以和您赌一把么?”我笑问。
“噢?你赌几关啊?”龙组同志来了兴趣,趴着我的车窗问。
我伸出左手,张开,想了想,又缩回一根:“我赌四关好了。”
“呵呵,四关?”龙组同志撇撇嘴,“行,那你拿什么跟我赌?”
我晃了晃腕表:“劳力士,商场价格七万多,我抵五万。”
“你要跟我赌五万?”
“没错。”
“哎,张东辰要说他能闯过四关,要跟我赌五万呢!”龙组同志转头,向岗楼那边喊道,结果,引来一片哄笑,龙组同志笑的更欢。
我仔细看了眼他胸牌,叫赵靖宇,记住之后,我不再搭理他,挂挡启动。
“哎哎,怎么,反悔了啊?”赵靖宇追了两步。
我停下车,解开劳力士递给他:“没反悔,先压在你这儿吧。”
“呵呵,那我就不客气了!劳力士,好表呢!”赵靖宇左右看看手表,直接戴在了自己的手腕上,正好,可以让他帮我保存一下,估计待会儿的关卡,会有激烈运动,戴着钢表不方便。
继续前行,进入青训营营地,说是青训营,但我却没有在里面看见训练场之类,倒是有不少别致的小别墅,有些龙组同志进进出出,可能是办公楼,走到路的尽头,眼前终于出现一个用铁笼子围起来的大操场,有个戴着袖标的大盖帽示意我停车入位,我把车倒进去,跟王媛下车。
“到底是什么考级,我也想试试。”王媛抱着肩膀说,不用她说,我估计赤峯市派她跟我一起来,十有八九,就是这个意思。
考级,我在小连考过一次了,不过那次算是入门测试,之前那个龙江省的哥们,他已经是双龙一梅花,还要过来参加考级,这应该是晋级的考试。
“姓名。”大盖帽冷冷地问。
“王媛。”
“张东辰。”
“你就是张东辰,呵呵,”大盖帽微微一笑,“请跟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