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五个街坊,有十七八岁的小姑娘,年过七旬的老爷爷,年龄参差不齐,但都干劲十足。他们看到了我,都认识,点点头。我让宋洁发放牛奶,给他们解解渴,同时补充体力。
“大家辛苦了,十点多钟,各位街坊,该回去休息了。真是非常感谢你们。”我给大家鞠躬,表示感谢。
“别急,还早呢。这是我们自己的家,为自家建房出点力,还跟自己客气什么?呵呵。早一天完工,我们早一天搬新家,不辛苦。”一位大妈接过宋洁递上的牛奶,笑呵呵地说道。
“是啊,我还要等新房子娶她过门呢。”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小伙子指着正忙着帮他擦汗的女孩,乐开了怀。他迟疑了一下,把话题转向了我,说道:“豆腐,你和静静的婚礼,也一起办吧!热闹。”
女孩羞答答地笑了,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众人起哄。婚礼我倒是没有想过,因为静静的心思,我到现在还不明了。
告别了街坊,我们来到了一处在建的楼房。在一楼,一盏光芒四射的灯下,十个人,正在忙着拆模板。看到我们三人向他们走过来,大家都没有放下手中的活,只是一边忙活,一边对我们点头微笑。
“大家先歇歇,喝点水。”我举起牛奶,对大家喊道。
有人看到我手中的牛奶,咽口水了。
“豆腐哥,给我!”不知从哪里窜出一个二十出头的楞小子,把我手中的牛奶一把夺下。他一边掰开纸盒上的吸管,一边抱怨道:“渴死我了,想出去买水喝,又不给,说耽误时间。”
“就你渴,许姐送来的一桶水,都叫你喝掉三分之一了!”一个年级稍大的小伙子走上前,教训着愣小子。他对我点头哈腰,表示歉意:“豆腐,我弟弟不懂事,没有礼貌,真的不好意思。”
“说哪里话啊,是我们考虑不周,让大家受苦了。”
原来他们是两兄弟。我递给小伙子一盒牛奶,并为他弹去粘在他肩膀上的小块水泥。两兄弟拿了牛奶,又立刻投入了工作。其他人,都没有停下手中的活。许姐和宋洁,一个个为他们送上牛奶。
临走的时候,我劝大家早点回家休息,他们嘴上都答应着,手却忙个不停。许姐说,明天需要模板倒灌四楼的水泥,所以大家都忙着拆,不想耽误灌注四楼的框架。有这么好的街坊,这么好的拆迁户,我真的很感动。
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以前读书的时候,根本不理解这两句话的意思,现在我终于明白了,而且深有体会。这个项目在王家房产公司的时候,这些街坊誓死不走,和王八蛋僵持了一年。而项目转到我手中了,街坊们几天时间全部搬走完毕,而且现在还义务帮我干活。街坊邻居的态度,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为何?呵呵,其中缘由,不想自明。
王八蛋看到的,只是自己的利益,根本不考虑拆迁户的感受,千方百计地把街坊邻居从他们祖祖辈辈居住的地方赶走。而我不同,了解他们对这片土地有着深厚的感情,知道他们有着强烈的归属感。所以,我不仅让他们毫发无损,还让他们回归故里,继续在这里安家乐业。
唯利是图是商人应有的本质。我受到街坊邻居的欢迎,但我也没有因此损失什么。拆迁户积极配合,我赢得了时间。我不用支付拆迁户的拆迁费,节省了一大笔拆迁资金。时间和资金,我都占了先机,收获不小。
许姐虽然也开着车,但我和宋洁,还是一路地护送着她,回到她的住处。我让宋洁在楼下等我,我送许姐上楼,顺便了解一下其他工地的进展。
许姐说,田静静老家所在的拆迁区进展最快,但其他工地的进展也很神速,比先前预料得还要快得多。过两个月,就可以预约购房了。到那时,资金就不会那么紧张了。
我一直把许姐送到她家门口,才向她告别。但是,就在我转身要走的瞬间,许姐一把拉住了我的衣袖,她白嫩嫩的脸上,刹得泛红了。我知道她的用意,轻轻地亲了一下她的额头。
但是,我错了。我这一轻微的举动,根本满足不了她的需求。她迅速地关上门,把我拖进房间,疯狂地撕咬起来。我们的嘴唇,经过一番磨合之后,手脚开始不安分起来了。许小雅亦步亦趋,一步步地把我逼到她的床前。
我不知道是出于感激,还是心里确实需要,竟顺着她的意,把她压倒在床上。她掀起自己的上衣,把罩罩推向上,露出了两个雪白的“香瓜”。她把我的头,按压在她的胸口,示意我可以肆无惧惮地啃咬她的“香瓜”。
她正是瓜熟蒂落的季节,储藏了将近三十年的欲*望非常地强烈。她渴望有人爱抚,渴望得到滋润,就像干涸得开裂的田野,渴望雨露一样。但我真的不能给她,也不能满足她的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