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爱吃那个男人为你准备的避孕药吧?!”
我终于狠下心,对宋洁冷嘲热讽,毫不留情。
宋洁冷哼一声,冷冷地看着我。突然,她抓住我的手腕,死命地往她房子拖。不管我如何挣扎,她就是不放。当然,我也想看看她意欲何为,没有尽力挣脱。不然,就算是十个宋洁,也拖不动我。
宋洁刚把我拖进房间,就立刻关上门。她不会想把我按在床上,强行非礼吧?!
“刹——!”
宋洁把挂在门背后的VV坤包摘了下来,拉开拉链,拿出一板药粒。这板药粒,少了三粒,其中一粒,就是我扔给宋洁吃的。
“豆腐,你看好了,这一句英文单词是什么?!”宋洁一手举着药片,一手指着药片背后的一行英文,问道。
“elaxsinewsandactivateblood,舒筋活血?!”我一把夺过来,脱掉眼镜,念着,惊呆了!
我刚才怎么连看都不看就这么武断?!我的英语水平虽然不是很高,但认出这几个英语单词并不是很困难。这药厂也真是的,写上几个英文,就显得药物的品质很高贵了吗?自己人忽悠自己人!
把舒筋活血的药片制作得像避孕药一样,是想刺激人的眼球吗?!药厂不但坑爹,连妈妈也坑了!~害人不浅,我恨不得拿着炸药包把药厂给轰上天。
“好端端的,你吃舒筋活血药片干嘛?昨晚你翻下床了?”我认为宋洁的行为造成了我的误解,她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但为了缓和语气,我说话带有调侃的问道。
“哼!好端端?!当时,我除了嘴巴,全身没有哪个部位可以动弹了!我得了一种莫名其妙的怪病。”宋洁冷哼道。
原来,宋洁刚上初中的时候,她就得了一种怪病。这种怪病在发作的时候,就像是武侠里的人吃了软骨散,全身上下的骨头全都散了架似的,人变得有气无力。连说话,眨眼睛都非常吃力,像一个植物人。
如果这种病发作超过一个小时而不吃药,整个人将会进入完全昏迷的状态,不几分钟,就会去见马克思了。这种病世界上没有谁知道病因,所以也无解。唯一的补救措施就是吃一家美国药厂生产的有舒筋活血功效的药片。但这种药片只能震住病魔一时,而无法根治,就像人吃去痛片一样,只能减轻痛苦,不能治病。
而这种药,国内虽有,但还没有能达到如此功效的药物。所以,每一年,宋洁都要以考察的名义出国,一是为了寻访名医,二就是为了采购药物。这种药药效较快,吃下半个小时,人就可以恢复常态了。
宋洁说,如果我刚才进来晚一点,她就会没命了,好险。所以,她说我还是她的救命恩人。
“你为何要我脱掉你裤子?!”我脸很烫,但还是把“脱掉你的裤子”说出来了。
“昨晚喝了那么多红酒,尿很急!但由于我的手指用不了力,只好让你代劳。我也很害羞,脸都要烧起来了!你当时闭着眼睛仰望着天花板,现在想起来,感觉你单纯得非常可爱。”
宋洁用火辣辣的眼神看着我,看得我心神不宁。晕!原来她只是尿急,我还以为她性情大发,犯花痴了呢!
“豆腐,我肚子很饿。”宋洁双手放在我的腰部,轻轻地亲了一下我的脸颊,撒起娇来。
呵呵,我看她不单是肚子饿了,精神也极度饥饿了吧?我何曾不是呢?我已经感觉得到,身体的某一部位,已经悄悄翘起,正对着她身体的某一部位了。
不行,我不能这样,我不能对不起静静,一个声音发自内心地警告我。
“好的,我去帮你热面条。”
我轻轻地推开宋洁的身体,打开房门。
思维的习惯往往让我们变得非常愚昧和可笑,呵呵。宋洁和我昨晚的表现一样,不知道用电磁炉。当某一种行为成为习惯时,我们不会去想别的解决办法。就像我和宋洁打不着煤气炉,都错误地认为煤气炉坏了,思考着怎么修好再利用,而没有想到用电磁炉代替它完成没有完成的事。
我从冰箱里拿了一个番茄,把它剁碎,然后猛火翻炒了几下,放了一点酱油和水,番茄酱做成。这样的番茄酱和面条捞在一起,宋洁竟吃得津津有味,对我赞不绝口。
我感觉宋洁吃的不是面条,她吃的是我对她的这份关心和体贴,她赞的也是我对她的态度。想想几分钟前,我对她歇斯底里的厌恶和抨击,我感到非常的惭愧。这份早餐,也算是我对她的一种补偿吧。
宋洁一边吃,一边看着我笑,笑得非常暧昧。宋洁在吃面条,而我在想着如何吃到她。这样面容姣好、身材劲爆的女孩,别说看着你笑了,就算是看着你没有一点笑容,也会让你心旷神怡。我有一点把持不住自己,有一股冲上去亲个够的冲动。
“宋洁,为何同事都说你冷傲?”我为了控制自己的情绪,没话找话。
“因为他们不理解我,我也不想让他们理解。”
“你天生就这么冷酷无情的么?”看着热情奔放的宋洁,我真的不敢相信她是一个在同事眼里是一个冷血动物。
“错!这个性格我是上了高中才转变的,我以前对人像热情的沙漠。”宋洁说话的时候,脸上有一股怒气在升腾。
“哦,这么说,你是一个很有故事的人了?什么原因使你从一锅沸腾的水变成冷冰冰的冰块?”虽然引起宋洁的不快,但我很感兴趣,想刨根问底。
宋洁叹了一口气,说,她初中的时候,是一个很有爱心又热情大方的女孩,人也长得甜美。她班上有一个家境非常贫寒的男生,穿着破破烂烂不说,还经常食不果腹,以致他面黄肌瘦。
后来,她了解到,男生是一个单亲家庭。几年前,他妈妈患了绝症,在花光了家里所有的积蓄后,就扔下一屁股的债和年幼的他而离去了。更不幸的是,悲痛欲绝的爸爸从此自暴自弃,放弃了工作,天天以酒度日。
他爸爸没钱买酒,就变卖家里的东西,甚至吃饭的饭桌,都当废旧卖掉了,只是为了换一斤散装米酒。最后,家徒四壁。然而,他爸爸还不清醒,竟然把他们父子赖以遮风挡雨的房子卖掉了。没了房子,他们父子俩只好在城中村找一间鸽子屋租住。
由于鸽子屋在楼顶,夏天,像一只蒸笼,闷热难熬;冬天,鸽子屋像一只鸡笼,四处漏风。雨天,地面没有一处是干爽的。所以,下雨的夜晚,都难以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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