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耐了啊。
——敢指挥她了。
司笙一点都不带怂的,一边在宋清明帐篷里找着新的洗漱用品,一边悠然自得地回复她,“我的小师姐。”
“”墨上筠轻轻磨牙,看着‘四肢不勤、五谷不分’的司笙,轻叹一声,随手抓起桌上明显可见的一套崭新洗漱用品,直接朝司笙扔了过去,然后恨铁不成钢地问,“想吃什么?”
没等洗漱用品砸到身上,司笙率先伸手将其捞住,尔后毫不客气地开口:“火锅。”
墨上筠就当自己聋了,自顾自道:“我让丁镜给你煮一点南瓜粥,食堂应该还剩两个馒头。”
司笙一怔,“你喂猫呢?”
盯了她一眼,墨上筠头也不回地往外走,扔下一句话——
“我喂兔子。”
司笙:“”小气吧啦。
*
临近中午。
司笙坐在小板凳上,单手支颐,看了眼桌上那碗热气腾腾的南瓜粥,又看了眼坐在对面满眼尽是期待的丁镜。
“这黑乎乎的是什么?”
司笙抬手,指了指南瓜粥上的不明物质。
“锅底蹭的吧,”丁镜忽然弯腰凑近,仔细打量片刻后,摆了摆手,一副浑不在意地口吻,“不要太在意,老人说,这玩意儿有营养。”
得。
锅底灰。
司笙咬了咬牙。
她将南瓜粥往前面一推,为了肚子里险些没了的孩子,倔强地说:“我不吃。”
“为什么不——”
丁镜一撸袖子,想要跟司笙好好说道说道。
结果,话没有说完,墨上筠忽然从外面走进来,接过话:“那就不吃。”
丁镜震惊地看了眼墨上筠,然后抗议,“凭什么啊,我煮了半个小时!”
“她吃坏了身子,你赔?”
墨上筠反问,将手中的饭盒放到司笙面前。
“就一碗粥而已,也能吃坏身子?!”丁镜觉得墨上筠这一颗心从来就没有端正的时候。
“我做的,不会。”墨上筠一字一顿,瞧着她,用非常平静的口吻,说出刺痛丁镜的话,“你做的,说不准。”
“你这叫歧视!”双手按在桌面,丁镜身子微微前倾,非常不忿地跟墨上筠强调,“歧视!”
墨上筠不为所动,“我这叫实事求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