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瑜顿时傻眼了!
怎么回事儿?!
外面把风的为何没有通知他?!
还有,他明明给父皇下了药,怎么父皇还会清醒,而且还带着魏珍来这朝殿?!
“孽子!还不给朕滚下来?!”魏子霸看着坐在他龙椅上的魏瑜,阴沉着脸怒声呵斥。
魏瑜回过神来,噌的一下从龙椅上起来,快步下台,可是心中又惊又怕,一脚踏空,直接从台阶上滚了下来!ia
肥胖的身躯滚到了魏子霸的脚下,口中嚎叫道:“父皇,儿臣乃是被那几名财迷心窍的家奴所逼,实在是迫不得已啊。”
魏子霸扫了眼魏瑜带来的人,然后低头冷冷的盯着魏瑜:“老八,你说你是为家奴所逼?”
“没错啊,父皇英明。”魏瑜起身,一边咚咚咚的磕头,一边回道。
魏子霸冷哼一声,一脚将磕头的魏瑜踹翻在地,问道:“你买通那送药的太监,给朕下药,也是这些家奴逼你的么?!
那张龙椅,你坐的舒服么?也是你那些家奴所逼么?!”
听到魏子霸的质问,魏瑜想要辩驳,却不知该如何辩驳,只能不断地道:“儿臣冤枉,儿臣冤枉”
“呵呵,逆子,你可能不知道吧?有了上次老十的教训,能为朕熬药的,可都是忠心耿耿之人,从你第一天接触那太监时,朕便已经知晓了!”
魏子霸漠然的看着魏瑜:“当初,老十给朕下毒,是不是也是你栽赃陷害?!”
“不是,儿臣冤枉啊。”魏瑜连连摇头否认。
魏子霸没有理会魏瑜,而是对魏瑜带来的那群心腹道:“你们从实招来,朕可以给你们一个痛快,否则,你们以及你们的家人,都将面临生不如死的刑罚!”
魏瑜的心腹们对视一眼,随后齐齐跪了下来,恭声道:“启禀陛下,我们是听从晋王的命令过来,找寻什么宝藏。
其他的,我们一概不知啊。”
魏子霸闻言,缓步走向龙椅,魏珍见状,连忙上前搀扶,当魏子霸坐到龙椅上之后,看着跪在地上的魏瑜,讥讽道:“宝藏?
老八,你还真是钻到钱眼里去了!
为了钱财,竟然不惜给朕下药!还要在大楚朝殿之上找挖掘!
老子当初怎么生了你这么一个玩意儿?!
来人!
将这群人压入死牢!”
死牢?!
魏瑜听了,立刻打了个哆嗦,哭着道:“父皇,儿臣知错了,儿臣真得知道错了。儿臣愿意将全部家产上交国库,只求父皇饶过儿臣这一次。”
魏珍记得自己宽厚的人设,也跪在魏子霸面前为魏瑜求情:“父皇,八弟可能是被人蒙骗,也可能是一时糊涂,您就饶了他这一次吧。
毕竟,血浓于水啊。”
魏子霸瞥了眼魏珍,道:“珍儿,宽厚不是错,但是对于一个为了钱财,给他父皇下药的人,这情你不用求!
至于血浓于水,老八要是有这个想法,当初就不会栽赃陷害老十,朕也不会一怒之下杀了老十,也绝不会给朕下药了!”
魏珍听了,选择了沉默。
魏瑜见魏子霸铁了心要杀他,踉踉跄跄站了起来,指着魏子霸道:“父皇!我是犯了大错,您要杀我,我没有话说。
但是,老十是您下令杀的,跟我可没有任何关系!您不要为了让您心安,将这脏水泼到我头上!”
“老八,你敢这么跟父皇这么说话,你是不是疯了?!”魏珍立刻训斥道。
魏子霸则是面色铁青,愤怒的咆哮道:“来人,将他拉下去!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