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一看,他的双脚居然就踩在一堆碎裂的陶罐碎片上,碎片滚烫,凹陷的裂片里还残留滚烫的液体。他抬脚一瞧,发现两只鞋都给烫水给浸泡个彻底了。
“这是何物!”他指着满地的碎裂片。
诗诗弹跳几步,大大地拉开与翰王的距离,仰头愤愤不平地道:“你吼什么吼!你走路都没声音吗?害我炖了一个时辰的汤都给洒了!你出去!我不要看到你!”
他掌灯往地上一照,再看看桌面上那几盏东倒西歪的灯,恍然大悟:“你在本王的寝房内煮汤喝?”
“哼!”她鼻子哼哼,对他的问话不屑一顾。
“你要喝什么,直接吩咐外面的侍卫奴才们准备即可,缘何深更半夜在寝房内烧火?你没想过,这有多危险?”实在少见!今儿的翰王居然好言好语地与一个女子讲起道理来了。要换做往常,他直接发号施令,怎会细声细气的剖析利害关系?
“我正准备烧了你的寝房,不行吗?”她倔强地道。
他听出了她话里的赌气意味,心知她是因为白天他的冒犯而生气。破天荒地,他竟然想要解释,想解释之前的冒犯并非有意为之,但实在没有这种赔礼道歉的经验,迟迟不知如何下手。
最后,他还是没有将自己心中的歉意表达出来。
“听奶娘说,你一个人躲在屋内将眼睛都给哭肿了?”说话时,他不着边际地打量着她那双光芒难掩的眸子。
“用不着你管!你出去!我要睡觉了!”她眼里充满敌意。
他也不介意,朝外喊道:“来人!拿消肿膏药!”
她白了他一眼,以眼神回答他的“体贴”:用不着你假好心!
随后,他亲自为她擦药,却因为太过专注,一不留心让她钻了空子,被她一脚给踢了好远。
“你会功夫?”他难以置信。
“见笑了,不过力气大点儿!”她相当自傲。能把他一脚踢开,她心中得意难免。
他突然想到那日她撕了他蟒袍的场景。当时他就觉得怪异,他的衣衫无论从选材,还是做工都堪称一流,哪能让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子一把就撕成两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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