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陛下。”
刘荣脸上带着笑意,道:“朕看,这其中定有隐情。条候,不妨问清了原委,再做处罚。”
“陛下说的是,臣也这么觉得。”
周亚夫起身后,面色不善的瞄了眼,在刘荣怀里告状的刘彘,问道:“胶东王,江都王为何要追赶你?”
刘彘闻言,小脸一搭,把头埋进刘荣怀里,紧紧搂住刘荣,一声不发。
用无声行动,证明自己的委屈。
刘非觉得,肺都要气炸了。
好你个刘彘,装疯卖傻倒是娴熟,刚才那股狠辣劲呢?
想到这,受伤的地方,更疼了。
周亚夫见问不出,看向卫青:“卫青,刚才怎么回事,江都王为何追赶你们?”
卫青看了眼刘荣,又看了眼“委屈巴巴”的刘彘,不知该怎么回答才是。
“仆…”
“是臣!”
“不是仆!”
刘彘见卫青又提起了这个字,握紧拳头,举在空中嚷嚷道。
周亚夫戏谑般笑笑,问刘彘:“卫青没有功爵,只是庶民,胶东王说的臣,从何而来呀?”
刘彘丝毫不惧,辩驳道:“寡人说他是臣,他就是臣!”
“寡人要封他为,胶东国大将军!”
“如何不能称臣?”
“胡闹!”
周亚夫呵斥道。
“大汉只有陛下册封的大将军,何时有诸侯王册封的大将军?”
“满嘴胡言,还不知收敛!”
偷偷打量了一眼刘荣脸色,周亚夫呵斥道:“还不住口!”
刘彘撇撇嘴,根本不服。
周亚夫见状,额头青筋暴起,请示刘荣道:“陛下在此,臣斗胆请示,责罚三人顽劣之罪。”
“荣哥哥…”
听到周亚夫要治罪,刘彘希翼的看向刘荣,开始装可怜。
刘荣将刘彘的顽皮看在眼里,知道过分宠溺,对他是没有好处的。
刀子磨的太锋利,用起来顺手,可也容易崩坏,难保长久。
于是,刘荣敛去笑意,淡淡的周亚夫说道:“出言无状,不知收敛,应与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