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晓很好动,也很爱说话,林鹿呦就默默的听着,“林鹿呦,我们班里有一个女孩子和两个男孩子不能惹,女孩儿叫苏清歌,是拉拉队的队长,经常和一些不三不四的男孩子混在一起,听说她爸妈都不管她了,现在唯一管她的就是马班了,她打起架来比男孩子都狠。”
林鹿呦没有摇头,也没有点头,只是作为一个很合格的听客,看着余晓的眼睛听着余晓说话。
余晓继续说,“两个不能惹的男孩子,一个是宗野,听说他没有爸爸,妈妈还是开夜店的,就是提供特殊服务的那种,带颜色的,听说他前年就经常带着女孩子去开房了。”
林鹿呦哦了一声。
两边的腮帮鼓了鼓,有些可爱。
余晓忍不住笑的戳了戳,“你好可爱呀,又漂亮又可爱,对了,我还没说完呢,另外一个男孩子叫蒋棋,他是我们学校的学霸,也是校草,家里很有钱,其实也不是不能惹他,关键是他不喜欢和我们说话,每天都像一座冷冷的冰山,不过依旧是我们学校百分之八十的女生的男神。”
这所谓的八班三霸。
现在只有一位在教室。
当然是学霸蒋棋。
余晓偷偷的告诉林鹿呦蒋棋的位置,林鹿呦扫了一眼,便收回了实现。
大概是因为傅叔叔,楚辞哥哥还有季家少爷都长的太优秀了,林鹿呦看到蒋棋的时候,脑海中划过一句:这就是校草啊?
余晓又介绍了班长,学委,卫生委员和生活委员之后,才想起来自己还没有背会陈情表。
匆匆掀开课本,摇头晃脑,像是古代的小书生,“臣密言,臣以险衅,夙遭闵凶,生孩六月,慈父见背,行年四岁,行年四岁,行年四岁……”
马青云踏着上课铃声进来,“上课。”
班长同学立刻起来,“起立。”
同学们纷纷起来,“老师好——”
马青云抬手一压,“同学们好,坐下吧。”
这边同学们刚刚落座。
可怜的门再次被踢开。
一个男生站在门口,身后跟着两个男生,手里抱着篮球,懒洋洋的看着马青云,“报——告——”
马青云气的拿着手里的粉笔头扔出去,“又迟到又迟到,这个月是第几次迟到了?就不能快跑两步?非得迟到这一分钟?怎么?后面有狼咬着屁股不让你跑?
快高考了,知不知道?
你觉得耽误一分钟无足轻重,可是你每个同学都耽误人家一分钟,全班五十个同学就耽误五十分钟,你的心里都不会感到羞耻吗?不会羞愧吗?”
站在最前面的少年一只手挠了挠眉毛,放肆不羁,菲薄的唇微挑,下半脸的线条锋利,“老班,你的数学怕是体育老师教的吧?”
马青云又气又想笑,“赶紧进来。”
三人吊儿郎当的走进去。
余晓偷偷的在林鹿呦的耳边说,“最前面的就是宗野。”
林鹿呦哦了一声。
没有任何兴趣。
所以也没有抬头。
宗野走过走廊,路过林鹿呦的桌子,坐在了林鹿呦后面,也就是最后一排。
另外两个男生依次坐在了最后一排的其他两个位置。
马青云翻开课本,“我现在来检查一下陈情表的背诵情况,余晓。”
余晓吞了吞口水,站起来的时候咬着牙说,“同桌,帮我提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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