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凉凉的,就像在佛千回唇边结了一朵冰花,根系穿过血肉扎入了心脏里。
佛千回手掌绷直,手骨凸起在手背上。
佛千回侧低下头,避开顾途的视线。
顾途炸了,张牙舞爪:“怎么回事?这是嫌弃本兔?!”
佛千回喉结一紧,声音浑浊:“顾途……”
顾途同样弯着腰,对准佛千回的双唇,啄了一口。
佛千回避开,顾途没有亲到。
顾途:?
他不信了,将手搭在佛千回肩膀上,再次亲去。
他吻到了佛千回唇上,过了几秒,懵懂地左顾右盼。
佛千回俯视着顾途迷糊的眼神,轻唤:“顾途?”
顾途“唔”了声,抱着佛千回继续亲。他醉醺醺的,差一点倒下去。
佛千回扶住他的腰,将他拥至身前。
顾途茫然,又亲了佛千回一口。
顾途混沌中,感到腰上一紧,大手禁锢住他的身躯,顾途被狠狠吻住了。
“唔!”顾途被扶着后脑勺,吻得面红耳赤。
佛千回将顾途摁在桌子上,吻得对方七荤八素,上气不接下气。
“唔——”顾途用力挣扎,佛千回松开了他,但彼此唇之间只有二十厘米。
佛千回凝视顾途微肿的唇瓣,顾途又委屈道:“怎么走了?”
佛千回继续吻了下去。
过了一会儿,顾途又挣扎,可佛千回不吻他他又哼唧。
二人气息愈发沉重,佛千回沙哑问:“顾途,你醉了?”
顾途亲了亲佛千回:“我……很清楚……我在亲你……我……是真心的……我……会对你负责。”
他们之间气氛旖旎,佛千回垂眸,顾途又抱着佛千回强吻了过去。
他们亲了许久,顾途体力不支,昏昏欲睡。
顾途搂着佛千回的腰,迟迟不愿松开。
佛千回将他扶到自己腿上,在其耳边低语:“来日方长,顾途先洗澡,我们明天再继续。”
顾途抗拒:“不洗!本兔都快从麻辣变成清汤了!”
佛千回无奈,只能将顾途抱回主卧,为对方掩好被子。
第二天,顾途迷迷糊糊从睡梦中醒来,身上一股酒味。
“嘶……”他摸了摸嘴角,嘴好像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