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夏末那天见了陆楚吼,心里一直很惶恐。
她有心事,又不好在辰一墨面前表现处理。
连续几个晚上,她都梦到了阴森可怖的陆楚,对她咧出一排白牙,幽幽地质问她:“末末。你是属于我的,你怎么可以和别的男人在一起!”
下一个画面是陆楚抽出一把刀架在辰一墨脖子上,血迹四喷。
“不要!”夏末在辰一墨怀里吓醒。
夏末被梦里的场景吓得浑身是汗。
辰一墨被她的尖叫吵醒:“怎么了?”他伸手摸去夏末的后背,摸得一股湿意。
他不由拧紧眉头,忧心忡忡地看着夏末:“你这些天都没有睡好,你做什么噩梦了?还是你心里有什么事瞒着我?”
这几天夏末已经不止一次从他怀中惊醒,他感到了不对劲。
夏末脸色苍白,眼神躲闪:“我、我发了一个梦,梦见你不在了,我怕。”
她随口说了一个差不多的理由。
辰一墨笑了:“我都在你身边了,你还这么怕我有事呀。”
辰一墨将夏末的反常猜想在她怀孕的原因上,才变得敏感多疑。
他好像哄小孩一样耐心哄着夏末:“你要是担心我,我就不去上班,每天陪着你好不好?”
夏末从梦里的惊吓反应过来,推开辰一墨:“你想得美,你给我乖乖上班去。”
辰一墨只要在家,就把她管得死死的,这不行那也不行,一点自由都没有,她才不要被他整天看犯人一样盯着。
辰一墨被夏末这小女子气得牙痒痒的,变脸也变得太快了,上一秒还担心他,下一秒就恨不得离他远远的。
他把夏末拉回自己身边,脱她的衣服。
夏末生气地瞪着他:“现在多晚了,你还还还……你要不要脸了?”
辰一墨一脸无辜:“我怎么了我,我是想帮你换衣服,你衣服湿成那个样子还能穿吗?”
知道自己想歪后,夏末瞬间红了脸。
这还是得怪辰一墨,谁叫他总是那么不要脸,害她对他脱她衣服都下意识往那方面想了。
夏末气鼓鼓地嘟起嘴:“不用你,我自己换。你给我转过身。”
“真小气,你哪里我没看过,给我多看几眼又怎么样。”辰一墨不住念叨,一双长眸不住瞟过来。
夏末被辰一墨活像偷窥的色情狂魔的样子气笑了,也不再管他,背过他径自换衣服。
她现在像个小圆球一样,浑身圆鼓鼓的,动起来没那么容易,掀起衣服的样子看起来非常笨拙。
衣服脱了半天都没脱好。
还是辰一墨看不下去,掀起她的睡裙帮她脱了,连里面的内衣一并脱了。
一对丰腴的玉兔出现在辰一墨眼前,他吞了吞了口水。像个猴急的色狼伸手摸了摸。
“变这么大了,看来我们孩子将来的粮食一定很足。”辰一墨对着那对玉兔品头论足。
夏末赶紧将干净的睡裙穿好,断了辰一墨色眯眯的目光。
辰一墨意犹未尽,就差没差嘴角的口水。
“还疼吗?还要不要我帮你吸吸?”辰一墨黑黝的眸子异常闪亮,亮晶晶地看着夏末。
随着怀孕的月份越大,夏末胸前涨得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