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胖男子边磕头边回。
只要能饶他一命,他什么都能答。
“按律,贩卖人口是死罪,该处于车裂,你们可知?”
矮胖男子身子一僵,惊恐的抬头看向贺若真,触及到那道冰冷的视线和带血的剑刃后,忙颤抖道,“小小的知知知道。”
贺若真又看向高瘦男子。
高瘦男子已痛的浑身冒汗,连意识都有些模糊了,但他死死撑着不敢晕过去,他总觉得这一晕恐怕便再也醒不过来了,便只得忍痛点头,“知”
“贩卖过多少人口?”
“没没有,就这一次”
“不说实话,便断了舌头不必再说了。”
贺若真动了动长剑,冷声道。
“有有几,几个。”
矮胖男子忙捂住嘴道。
此时一股微风拂来,掀开车帘一角,虽只一眼,贺若真便已瞧清了里头的情境,眼底顿时添了些许郁气。
金尊玉贵的小殿下何曾被如此待过。
“贩卖皇长子,欲贩卖国师是什么罪名,你们又可知?”
高瘦男子与矮胖男子因这话彻底僵住。
皇长子,国师
二人不敢置信的看着贺若真,“你,你是国,国师”
贺若真拉了拉马绳轻微转了个方向,恰将腰牌露出,此时天已将亮,能清楚的看清上面的字。
清杳国师。
那,那马车里那位
二人脸色一白,瘫在了地上。
他们怎么也没想到以为的走大运,竟是来要他们命的。
难怪都如此风华绝代,原是那位金贵的小殿下,与昨日敕封的清杳国师。
完了,他们彻底完了!
不,他们不能死。
矮胖男子突然想起了什么,犹如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急急道,“敕封国师,大赦天下,我们可免死罪”
贺若真眼神一暗,片刻后嗤笑了声,“是吗?”
“你们既知我于昨日受封,便应也知国师可代执我国一切刑罚。”
贺若真说罢,便抬起了剑,“贩卖人口,知法犯法,罪不容赦,贩卖皇长子,便是车裂都是轻的,今日便宜了你们。”
矮胖男子发白的唇颤动着,手忙脚乱的往后爬,“不,不要”
贺若真从马背一跃而起,同时长剑一扫,二人便已倒地,睁着的眼里还带着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