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白衣男子迅速从车上拿出两把铁铲来,在荒山上选好位置后立马动土。
荒山上异常平静,yin暗的夜se下不时传出刺耳的恐怖声,在四周更是隐隐可以看到一些小土堆,似呼是无碑的孤坟。
“它妈的,这种差事竟然落在咱俩头上,真是倒霉透顶。”一名白衣男子非常不乐的喃喃自语着。
“别废话了,快点挖!“另一名白衣男子开口道:“瞧这荒山怪吓人的,说不定等下还有雨下了,咱俩还是赶紧挖个洞,随便把他丢进去埋下算了。”
“也只能这样,一个死人能有个洞给躺着就不错了,不过说来他好歹也是个人物,堂堂的血堂第一副堂主,想咱们平时都得抬着头仰视这一类人,可是现在不也得死翘翘,任我们摆布,哈哈。“
“这一次,他死的也够冤的,如果不是天一堂主施计,把万洪和另一个人安排进义门,今天恐怕就让他们偷袭得手了,咱俩都难逃一死。”
不一会儿,一个简陋的大洞被挖了出来,两名白衣男子拖着杨峰的尸体随手抛了下去。赶紧再次握起铁铲,迅速铲起一堆又一堆泥土抛洒着。
杨峰一动不动的斜躺在洞里面,苍白的面孔在yin暗的月se下显的有些狰狞,身上触目惊心的伤痕,血迹更是凭掭了几分恐怖。谁也没有注意到此时不光是他的小指头在动,就连眼睫毛也在一下一下的跳动着了。
数分钟过去后,大洞已经被掩埋了一小部份,杨峰的双腿几呼已经没入了泥土当中,眼看用不了多久,恐怕就得永远的长埋于地下了。
就在此时,yin暗的夜空,突然之间,一道凶猛的闪电落下,照亮了大片夜空。随之而来的是轰隆隆的雷霆之声,震响整片天际。
“靠,这么足的声势,看样子等下就要下大雨了,咱们快点埋拉!。”
“你妈的,真是乌鸦嘴,瞧,这雨就来了,真是说到就到。”
两名白衣男子说话的瞬间,天空早已大变,刺目的闪电不断划破天际,轰隆隆的雷声,仿佛百万天兵正在征战沙场。哗啦啦的大雨倾盆而下,络绎不绝,不一会儿便溅满了两人衣裳。
“快走,为了一个死人可别把我这身好衣服给汤了。”一名白衣男子立马握起铁铲快速奔向面包车,另一名白衣男子淡淡的扫了“尸体”一眼后,也顾不上再掩埋了,迅速紧跟而上,不一会儿,面包车在哗啦啦的大雨下,迅速从荒山上消失。
雨水不断滴淌在杨峰身上,脸上,清凉的感觉慢慢袭遍全身,从开始的一根小指头微微弯动着,到最后整支臂膀都动了起来,双眼似呼在很艰难的睁着,想要打开。
“咳,咳。。。。。”伴随着几道痛苦的咳嗽声,杨峰似呼非常艰难,痛苦的睁开了双眼。依旧苍白的面孔上是愤怒,巨大的愤怒,刚才两名白衣男子的对话,被迷迷糊糊中的他听得一清二楚,特别是听到万洪这两个字时,更是恨不得将其千刀万剐,为死去的十名血se成员兄弟陪葬,报仇,以慰在天之灵。
身上的伤痕已经停止了流血,但伤口处的剧烈疼痛却是一刻也没停过,涌起全身仅有的力气将双腿上的泥土非常缓慢而又吃力的扒开。立马又累的躺在泥土中喘着大气,不断咳嗽着。
近十分钟过去后,杨峰仿佛又积累了一丝力气,只要一想到如果自己要是没能活着回去,万洪这个内激an一定会再次祸害血堂甚至于整个义门,后果不堪设想。
艰难的从洞里面爬了出来,然后一下又一下的缓缓朝着山下爬去,身上,脸上都已溅满了泥土,活像个泥人。不时的一道道闪电闪现,在yin暗的夜空下,显现出这样一目来,一个狰狞的泥人在缓慢前进着,四周尽是荒草,偶尔传出一声动物的叫声来。
义门总部,陈二炮焦急的在会议室徘徊着,王星,刘华刚也是,只有一旁的万洪嘴角勾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得意冷笑来。
明天是周末,陈二炮不必去上班,所以就在总部等着杨峰任务完成的消息传来,可是如今都已经快要天亮了,不但没有任何消息传来,就连他们十一人的踪影也是毫不见到。
陈二炮目视着赶过来的黄毛,连忙开口。“黄毛,你的情报组查的怎么样了,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黄毛的情绪难得的非常低沉,并带着丝丝悲伤,“据刚刚返回的最新消息,杨峰他们这次行动失败,全部都死了。”
“什么,怎么会这样。“陈二炮难已掩盖住内心的惊骇,原本一次本无多大危险的任务行动,却葬送了义门屹立以来的一位高层,还有着十个经历了无数次杀戮,血腥战斗培养起来的jing英,损失无疑是巨大,也是惨痛的。
“情况还不太明了,据说是横堂后来怕货物出现危险,又派了大批人手去保护,刚好碰上了杨峰他们。”
“给我去查,查得清清楚楚,我义门的人绝对不能死的不明不白,我不相信刚好又那么巧的事,凭借杨峰和他带领的血se成员,除非是敌人事先知道,早做准备,布置好了大批人埋伏才能留下他们。”
陈二炮的脸se有些可怕,这是这么久以来,当着这么兄弟的面发的一次火,毕竟除了以往的大行动外,义门还没有经历过如此惨重的损失,特别是兄弟的离去,再一次刺激了他,当初在湖北神农架的情形仿佛又历历在目,浮上了心头。
万洪不由的微微一震,陈二炮的怒火和刚才的话,明显表达出了内心有了怀疑,一想到义门执法堂的可怕之处,不由的感到一丝凉意和胆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