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就他这醉鬼模样,能和这小美人儿行鱼水之欢嘛!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瞧他那模样!”
一道道嘲笑声传来,无迹面上还是醉的一塌糊涂,向他们招着手傻笑,其实已经把这些人的脸都记了下来。
算他们倒霉,遇上自己。
被他记着,回去就把他们的脸全部画出来。
几个贵公子们身着罗衫,满身贵气,看模样应当是几个儒雅的俊公子们。
谁能想到竟在这包厢里不顾廉耻,大行污秽之事。
那被压在身下的女子见有个外人,哭的更加厉害。
明明前几日,前几日自己还在爹娘的膝下尽孝,如今却受此羞辱。
伏在他身上的男人见她哭的更厉害,嫌她晦气,直接掐住她的脖子直接几个巴掌开弓。
边扇边骂。
语言简直难以入耳。
几个公子连忙阻止:“别打脸啊,打肿了,我们看了反胃。”
无迹的内心已经怒火中烧,恨不得把这几个畜生按在地上揍。
但想到主子花费这么久布置的一张大网已经在收网阶段,还是硬生生忍住了。
让茯苓扶起了他,脚步虚浮的去了房间。
包间传来的污言秽语更加猛烈。
安谊和云弗儿听着女子的惨叫哭泣,没忍住流下了眼泪,恨自己没办法去阻止。
两人只能关上包间的木门,随后抱在一起痛哭着。
无迹醉酒装到底,由着茯苓把他扶到房间,茯苓关上门正想给他解开衣衫时。
无迹裹着劲风的手刀劈在了茯苓的脖子上。
茯苓只觉得脖子一痛,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觉。
无迹平缓了内力,脸上红晕已经褪去,他将茯苓抱了起来放在榻上。
随后默念着几句:“罪过,罪过,罪过,姑娘,今日实在失礼。”
说完,他便偏过头,解开了茯苓胸前的衣衫。
像极了欢好过后的模样。
无迹又默念几声罪过,在她手上放了十两银子,便踏出了房门。
这聚花楼的包间是个环廊,他特地绕了一圈来到了云弗儿两人的包间。
“属下已经把他们几人的脸记下来了,主子让属
。下保护您二位,快些跟属下走吧,在这里待的越久越不利。”无迹推开包间的门说道。
两人对视一眼点了点头。
也幸好脸上的黑了一度的药粉没有被哭花,不然可就麻烦了。
安谊和云弗儿互相装着醉酒模样,搂着对方的肩膀拍了拍,完全伶仃大醉。
老鸨们瞧他们喝成这样,笑的像朵花似的道:“二位贵客常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