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胤让人拿来笔墨纸砚。
两人各自给纪府和陶邹羽回信。
后日便要回宫,一切都仓促得很,姐姐的事不能耽搁。
便先挫挫他们的锐气,丑事被姐姐知道了,便这般等不及要休了姐姐。
哼哼,哪里有那么容易,不把秦府名声搞臭,哪里能出了姐姐这口恶气。
既然冤枉姐姐偷人,那便让那个恶婆婆也试试这个滋味,还有那个秦伯然,既然这般软弱并且负了姐姐,自己的妻子流产竟无动于衷。
那便让他也尝一尝,他父亲宠妾灭妻受到指责的滋味。
那秦府对不起姐姐,也莫怪她不留情面。
只能和离,和离还得坑一笔银子。
而元胤则是给陶邹羽写信,让他遍请大燕名医诊治,等回去时经过瑞水镇,再看一看这病到底如何。
这时间太过仓促,这些日子有的忙了。
回了宫内还要提前开设科举,这次出来摘掉乌纱帽的狗官太多,还得需要多为大燕选举一些朝臣。
且,百煦的也可以科举了。
年龄虽小,如若殿试优异,放在翰林院做个副手,日后慢慢往上升便是。
写完信后,元胤和纪绾清把信给了无影。
无影接过信便出去了。
纪绾清被这些事缠的脑子疼,姐姐的事情还未完,又出了这种不干净的事情。
但幸好,秦府的事情并不是很复杂。caso
一个尚书,读书人家,最看中家风清明。
如若家里出了这种丑事,那尚书不得捶胸顿足气个半死。
特别是自己亲自抬为正式的续弦,出去偷人可不是个笑话。
若是尚书府夫人与青楼小倌厮混,这得多刺激啊。
这难道不比姐姐的事情来的劲爆?
那就看看,最后浸猪笼的,到底是谁。
纪绾清邪恶的笑了笑。
但想到瑞水镇那些女子,她咧起的笑容又瞬间耷拉了下去。
那个症状,实在是让人心惊。
她来自现代,自然知道那个东西有多可怕,只要沾染上瘾便很难戒掉。
若那些女子真的有瘾,便只能绑住她们让她们硬生生戒了这瘾。
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且还要查明,这种东西究竟是从何处流出来的。
元胤看着怀里人变了又变的脸色,知道她在担心纪府和她的姐姐。
毕竟女子的名声无比重要,若被秦府以讹传讹,闹大之后,纪绾音一辈子便要背着污名而活了。
女子发生这种大事,能坚强面对只是少数,为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