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戊突然想起一个陷害步凡的法子,如果冒充步凡把这个疫情散布出去,那么上面指定会饶不了步凡的,公司就肯定会陷入瘫痪的,到那时自己就振臂一呼,这基金就属于自己了,自己这段时间到处拉关系,基金有四成的员工此时都和自己站一条线上了,那时候估计徐蓉他们想不听自己的都难吧。
徐戊为自己的想法开始得意起来,“嘿嘿”地笑着,突然,他止住了自己的笑声,“啪”一声打了自己一个嘴巴子,嘴里骂道:“徐戊啊徐戊,你***怎么也变得和步凡一样蠢了。”
徐戊想起了步凡那信是自己收的,这事卫生厅的人是知道的,上面一旦追查下来,自己肯定也是脱不了干系的,如果疫情真的非常严重,说不定扳不倒步凡,还把自己给搭进去了。徐戊一锤面前的桌子,否定了自己这个念头,“猪头啊,你就不能想一点更高明的法子吗?”
步凡又去了一趟军方的指挥所,找到了那个少将。
“你说你想给外面打个电话?”少将问到,心里已经开始嘀咕了,怎么就这个家伙事多,难道是他发现了什么吗。
步凡点了点头:“是,我有点事想交代一下家里的人?”
将不由沉吟起来,他不敢让步凡和外界联系,今天这个家伙的表现似乎是发现了一些什么东西,“上面有规定。没有命令,任何人都不能和外界联系。希望你能理解,如果万一消息传出去,会造成社会极大的恐慌,以前就曾有过类似地事情,所以请你牺牲一下吧。”
步凡本来也没抱什么希望,只是想来试一试。此时见少将如此表示,隧道:“好吧。那我回去了。”
少将此时才稍微有了些笑意,“嗯,现在全靠你们专家组了,只要疫情一控制下来,大家就可以和外界联系了。”
步凡告了辞,出了军方指挥所就回到了医院,此时会议室里十分热闹。所有的专家都从制药厂回来了,大家都纷纷汇报着自己刚才在制药厂里所作的一些检测的数据和发现的可疑地方。
然后大家一起论证,逐一审查,逐一排除,最后的结果是所有的怀疑都被否决了,这个制药厂没有问题,不存在发病源。
这个结果步凡早已料到,既然军方决定隐瞒。就肯定不会让你发现什么。
大家都沉默了,不知道接下来地工作要怎么安排了。有人提议再去调查一下那个制药厂,有人说再从源头上调查一下,找出第一个患病的病人询问情况。
“第一个患病地病人一个星期前就去世了。”一个医生说到,步凡认出那是给自己送防护服的医生,那个非常喜欢笑的医生。“甚至最先患病的前一百位病人都去世了。”
他的话把大家再次带入沉默之中,好半天也没有一个人发言。
“我说两句吧!”步凡站了起来,“现在所有的疑点都被我们排除了,找病源的事已经变得虚无飘渺起来,虽然找病源地事绝不能中止下来,我们还得继续找下去,不过工作的重点却应该放到治疗上来。为今之计,我们应该综合所有的病例记录,确定几个可行的治疗方向,几人为一组。分别朝这几个方向研究。争取尽快找到一个突破口,目前控制住疫情才是重中之重。”
大家现在都没了好的主意。于是都赞成了步凡的提议,这种全面开花的方法虽然笨了点,但是在绝境中却不失为一种寻求解决之道的好方法。当下按照每个人所擅长地领域,将众人分为了十个组,一组负责继续寻找病源,一组负责资料整理和分析,其余八个组每组主攻一个方向,开始进行各种试验,并且约定一旦哪个组的研究无效,立刻转移新方向或者去支援别的组的研究,每天一次例会,把各组的进展情况汇总一次。
当下众人便开始分头行动起来,步凡被分到了寻找病源的一组,每天负责到那些患病地病人家里去询问一些疫情发生前的情况,然后就是去一些可疑的地方负责寻找病源。步凡此时心里已经认定了疫情就是由军方那天晚上带走的弹片引起的,只是在无法得知军方这么做的确实目的之前,他无法说出来。
三天下来,众人又回到了,每个组的研究都受到了阻力,这种病毒奇怪的和药剂融合后异变的特性,让众人束手无策,怎么解决这个病毒这个特性成了现在研究地重点。
步凡听着众人在那里讨论来讨论去。心情非常低落,这几天他去寻访病人地家属,结果发现只要哪户人家有一人得病,基本上这户人家的所有人都逃不脱被传染地厄运,甚至有的家庭所有人都被病毒带走了生命。小镇上的人现在陷入了极度恐慌的境地,人人自危。
“不行!不能再这么无所事是了。”步凡看着众人在那里讨论研究着,而自己却因为和他们专业不同而无法参与其中,这种局外人的身份让步凡很难受,毕竟自己也是来负责医疗救援的,现在所有的事基本却都让别人承担了。步凡非常心痛,每天去巡视病房都能会发现又少了几个人,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是步凡以前所不曾有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