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周凛月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后,有些心虚。
“那我之前也压过你吗?”
他喝了口咖啡,气定神闲地笑说:“我倒希望你天天压。”
她抬眸,第一反应是这人真奇怪。
哪有主动找罪受的。
于是她问:“为什么?”
秦昼靠近她,说话时,气音低沉:“女上位,入得更深。”
阿姨从厨房出来的时候,正好瞧见周凛月捂着耳朵往楼上跑。
整张脸都涨红了。
秦昼跟在后面认错道歉,却看不出多少诚意来。
一边走,一边笑。
“我错了。先吃饭。”
周凛月仍旧捂着耳朵,拼命摇头:“你下流。”
秦昼也停下,手臂搭着楼梯扶手,不紧不慢道:“那怎么办呢,要不我去自首?”
他还真的拿出手机,看着周凛月询问道,“自首的罪名说什么呢,和我老婆了一些比较下流的话?”
他是一个看着严肃冷冽的人,边界感太过分明。
以至于无论对谁,都能做到一视同仁。
一视同仁的不在意。
可唯独在周凛月这儿,他仿佛摇身一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他把手机递给她,说要不还是你来报这个警吧,以受害者的身份报警,可信度更高一些。
周凛月没接,抿唇看他。
秦昼轻笑:“舍不得?”
她胸口堵着一股气,在他这儿,自己就像是一个低龄儿童。
不管她在想什么,最后总能被他三言两语套进他的思维中去。
阿姨将刚蒸好的包子连着笼屉一起端出来,笑说:“好了,别调情了,快下来吃饭。”
周凛月脸更红了,正要解释,他们没有调情。
她明明是在生气。
秦昼牵着她的手,单手抄袋,从容悠闲地将人带回饭厅。
“连阿姨的话都不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