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捂着自己的嘴,一想恶心想吐又吐不出来的样子,极想找个安静的地方休息。然后就跑到三楼的长椅子上躺着,感觉头上有人摸着我的头,那冷得让我知道是什么人。
心中略松,有他在就不用担心了。
躺在那里睡了一会,觉得那种眩晕感终于过去了这才坐了起来,然后发现自己的椅子旁边不知道多了水与一个苹果。
我自然知道是谁放在那里的,有点不习惯那个冷漠的鬼什么时候变成了暖男了。但还是拿起来,将苹果啃了。看了看时间,似乎到了上车的时候了。收拾了一下提着包下了楼,结果竟然看到一个女人坐在那里哭。
是孙维维,她怎么会跑到这里来。
不过她的整型手术做得也太成功了吧,整个人都比过去还要美上三分,坐在那里一哭叫一个梨花带雨。
她也看到了我,不由怔了一下,道:“你怎么在里?”
“我还想问,你怎么在这里?”
孙维维没有讲话,只是瞪了我一眼接着哭,一边一边担心妆花的样子,我看着都有些无奈。
警察将我叫到一个房间,因为知道我是这个时候的车,所以寻问了一下相关的事情,这才道:“你与楼下的那位小姐认识?”
“是啊,她是我的同学。”
“那你认识这个人吗?”
一张照片举在我面前,我瞧了一眼有点印象,但是说不出在哪里见过了,于是摇了摇头。
“这个人是孙小姐的表姐,今天被她发现死在与男朋友的出租屋中。她的男朋友就是曾鑫,所以孙小姐才会来协助调查,如果你有什么相当的资料与可疑的事情记得随时联系我们。”
“好的。”我接过了警察的电话,然后看了一眼照片中的女人,这就是被曾鑫杀掉的人吗?没想到这个世界真小,她竟然是孙维维的表姐。说起来怪不得觉得眼熟,因为她和孙维维都一样,有一种怎么说呢,风尘女子的味道。
如果她真的与孙维维一样,那么曾鑫一个普通员工和这样的女人交朋友,堕落是正常的事情。
算了,人都死了,曾鑫都被抓起来了,我还想这些做什么?
出来的时候,发现曾妈妈如法炮制正在与孙维维纠结,这次是杀人罪,连警察都拉不开了。
我从一边经过,再不回去课程又晚了。
好不容易坐上回程的客车,坐客车是长途,因为火车我的时间已经有些来不及了,只得选了客车票。我给家里打了个电话报平安,回头的时候见到景容安安静静的坐在我的对面,就好似他已经坐在那里很久很久了似的。
我不由支起胳膊看着他道:“你真好。”
景容那双竖瞳突然间动了动,但是却死死的盯着窗外,不瞧我。
“连票都不用买。”我补了一句,结果却被景容狠狠的瞪了,弄得我莫名其妙起来。怎么又惹到他了,然后回想了一下我讲了什么后怔住了,看着对面犹如高岭之花般的景容。
原来,他也是喜欢我夸奖的吗?所以,那句,你真好让他感觉到害羞了,而那句连票都不用买生生打散了那句话的意思,这才让他有些脑羞成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