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我们要离开的时候,突然——“嘭,嘭”我听到什么东西的闷响,然后便眼前一黑。
在倒地前,我看见了银白色的作战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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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昏昏沉沉。
灯,刺眼。
啧,为什么这么困。
又是一个迷迷糊糊,今天真倒霉。
这是,监狱?
啊,看样子是被伏击了,做了俘虏。。。等等,伊莎!
呼~还好,伊莎在一旁。
这似乎是个监狱,可是这待遇却一点也不像:两人一间,有床桌椅子,挂着两盏古风挂灯,就连墙上都刷的雪白油漆。
床上被子花里胡哨的不说,地上还是大理石铺的地砖。除了一面不是墙是铁栏杆外,根本无从得知这是监狱一样的地方。
这地方能是战俘营?
此时我身旁是熟睡的伊莎,衣服并没有什么凌乱的迹象,一切平安,就是枪都不见了。
我摸了摸身上,除了这件联邦上校军装,其他什么都没有。
。。。现在我明白什么是特殊待遇了。
“伊莎,伊莎?”我推了推身旁还在熟睡的小猫,兀的她打了个喷嚏,然后醒了过来。
“01?”她坐起来揉了揉眼睛。
“嗯,伊莎,有个坏消息。”
“?”她望向我的眼神逐渐清澈,完全清醒了。
“我们被俘了。”我摊了摊手,她才开始注意周围的环境。
“这,不是贵族住的城堡吗?”伊莎发出了傻乎乎的宣言。
就在这时,“pitapita”的胶底鞋声音传来,铁栏杆的那面,来了一个军官一样的人。
“您好,上校阁下,我希望您能解释此次意外事故的详细过程。”他对我敬了个联邦军礼。
我跳下床站好,反敬了一个略微生硬刻板的联邦军礼——这样看起来更标准好看一点,同时有些轻浮的说道:“正好,我也想反应我们部队的素质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