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慕年拉过自家大美人的手,认真地看着他,说:有些事情也没办法一蹴而就,我已经做好了准备。先生,你相信我吗”闻言,温廷谦也清楚了他心中所想,自然尊重他的决定,“信。”
他顿了顿,倾身过去,伸手将人抱了过来。621o51o451
他低眸看了他一会儿,在心里无声地轻叹了一声:真不知道该拿你怎么办才好。”除却不想让他辛苦之外,更多的原因在于,还是舍不得。
因为一些客观原因的限制,等他进组之后,可能就要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法儿见到他了。林慕年感受到了他微有些低落的情绪,猜到他此刻的心情多半和自己的一样。
于是主动地伸手抱住了他,带着些安慰性质地拍了拍他的后背:“好啦,进组了又不是不能出来了,不要不开心了。”
他发现,他家大美人似乎比他想的更要粘人。这样的认知,还是挺让他觉得高兴的。能被依赖着的感觉,还真不错。温廷谦因他这样的安慰举动,不由莞尔,抬手摸了摸他的脑袋,笑说:“你这是拿我当小孩哄呢”年傲娇地抬了抬下巴,轻哼了声:“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
“嗯”温廷谦扬了扬眉,对他所说的话露出了一丝疑惑:“我什么时候放火了”
“先生你不也老拿我当小孩嘛”林慕年说。嗯当然了,除了在特定的时候之外。温廷谦笑了笑,抬手捏了捏他的鼻子,说:“难道不是吗“林慕年皱了皱鼻子,眼珠子一转,当即就要从他身上下来。
不过却先被温廷谦一把按住了,让他没法儿进行下一步动作:“干嘛去”
“先生都这样说了,那我当然是要睡觉去啊,熬夜有害健康。”林慕年一本正经地回答。
温廷谦听着他说的话,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会儿,然后就将他抱了起来。
忽然的悬空感,让林慕年下意识地伸手搂紧了他的脖子,眨了眨眼睛,圆眸里带了些疑惑他看着他:“怎么了”
“你说的有道理,回去睡觉。”温廷谦顺着他刚才所说的话,面不改色地应答。林慕年疑心他说的“睡觉”是单纯的名词,还是他所想的动词。
为了确认这一点,他想了想,凑过去小声问:“睡正经的吗”温廷谦原想着今晚就先放过他的,但瞅着某个似乎不太领情的家伙,眉梢微扬,不答反问:“你觉得呢”对上男人那幽深的目光,林慕年下意识咽了口唾沫,感觉后脖颈微凉,随即想糊弄过去:我觉得应该就是字面的意思。”掩唇打了哈欠,佯装出一副很困的模样,脑袋抵靠在他的颈侧蹭了蹭:“这么一说突然觉得好困呀。”瞅着他这漏洞百出的表演,温廷谦好笑地说:"表演痕迹过重了,演的一点儿也不像。"林慕年不以为意,继续他的表演,嘀咕了一句:温廷谦但笑不语,抱着他回了房间,将他放回了床上。林慕年刚挨着床,就睁开了眼睛。瞧见他拉过被子给他盖上之后,转身就要离开,他下意识拉住了他的袖子,问:“先生,你去哪儿啊“
温廷谦在床边坐了下来,将他的手放回被子里,说:
“突然就感觉不是那么困了。”林慕年本来也就没感觉有多困,刚才纯粹就是演的。揉了揉他的脑袋,说:我还有些工作上的事情要处理,你先睡吧。”
这倒也不是借口,而是他确实还有些事情没有处理完。
虽然也不急于这一时半会儿,但这会儿的他确实也需要用这些来暂时分散自己的注意。
林慕年也只好松开了手,将手缩回了被子里,说:"那好吧,不要忙太晚了。”
"知道了。"温廷谦收回手,俯身亲了亲他的眉心,温声说:睡吧。”看着他闭上眼睛之后,他这才出了房间,进了书房,打了个电话给于哲,让他把周五的时候交代给他的汇报发过来一份。正准备睡大觉的于哲,大晚上地突然接到了这么一通电话,垂死病中惊坐起,好半晌后才壮着胆子认真发问:“董事长,您不用睡觉的吗”说,要放在以前,有这事儿还算是正常。毕竟他们董事长作为大龄单身狗,平时也没个消遣啥的,就用工作把剩余的时间填补满,这也能理解。但现在他都有对象了啊喂!这难得周末的晚上,不抱着对象睡觉,反而挑灯夜卷,这合理吗沉默了好半晌之后,于哲又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通常这种情况之下,他这推测百分之九十都是正确的。
没有。”温廷谦这会儿说不上来是什么样的心情,就是想找点事情做。
于哲总觉得不对劲,出于八卦心态,同时也是想关心一下他们董事长的情感生活,于是又不怕死地问了一句:“要是没有的话,都这个点儿了,您不是该去休息了吗”温廷谦沉默了一会儿,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算了,明天早上再给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