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秋泽柊羽反应过来时,诸伏景光已经和萩原研二打了三局游戏。
后知后觉的秋泽柊羽:“谁输了?”
萩原研二:“嗯,这个问题嘛——当然是小裕光咯!小裕光输了两次。”
他在两次这里强调了一下,秋泽柊羽瞬间明白过来。
在萩原研二的示意下,秋泽柊羽拿出了两枚饭团,而且是包裹完好,从外表看完全看不出里面是什么馅料的那种:“嗯,裕光,愿赌服输,这两个饭团是你的了。”
在吃掉了两枚饭团后,诸伏景光阵亡了。
看着满脸安详躺在榻榻米上的黑发男孩,就连别有用心的萩原研二都有些怜悯了:“那两枚饭团是谁做的啊?杀伤力这么大吗?”
秋泽柊羽:“好像是我。”
……是小柊羽啊,那没事了。
回忆起一些惨痛现实的萩原研二微妙地移开了目光,并真诚感谢小鸟川裕光为其他人做出的贡献。
——他是指消灭了两枚从秋泽柊羽手中出来的黑暗料理饭团。
感谢秋泽柊羽只是负责把馅料混合并用米饭包裹吧,如果换成别的更复杂的料理,现在他们可能就要拨打急救电话了。
在诸伏景光阵亡后,萩原研二等人就恢复了正常,他们接下来的游戏也正常了许多。
但问题是——
“你们要在未成年面前喝酒吗?认真的吗?”秋泽柊羽不敢置信地说道,“最关键的是,你们居然不带我?”
松田阵平随手开了一罐冰啤酒,他慢悠悠地吓唬道:“为什么要带你?你自己都说了你是未成年,你别忘了在座的各位都是警察。”
嗯,这话说的根本不像一位谆谆善诱的警察,反而像是什么□□老大在威胁你。
“哈?这里不还有一个未成年吗?”秋泽柊羽指了指躺在他身边安详昏迷的黑发男孩,振振有词地表示,“而且他也不是警察!”
兢兢业业的秋泽柊羽,这个时候也没有忘记要帮诸伏景光圆马甲。
松田阵平闻言哼了一声,他晃了晃手里的那罐啤酒,似笑非笑地瞥了一眼黑发男孩,最终只从嗓子里敷衍地挤出一句。
“但是他现在是躺着的,所以不算。”
嗯,好有道理的样子。
秋泽柊羽被说服了。
算了,反正他也只是随口抱怨一句而已,其实秋泽柊羽本身就没打算喝酒。
和冰爵那个马甲不同,他这个本体可是相当脆弱,酒量大概是一杯倒那种类型吧。
说起冰爵马甲和喝酒这件事,秋泽柊羽就想起了不久之前的一次聚会。
……嗯,说是聚会好像有点不太准确,其实他们都是偶然在公用安全据点碰见的。
虽然每个合格的非法分子都应该拥有属于自己的安全屋,但是不代表组织没有公用的安全据点。
而且公用安全据点也不是所有人都有权利知晓的,是的,这种玩意居然还有保密等级。
“你在想什么呢,小柊羽?”
秋泽柊羽眨眨眼。
……他想起了贝尔摩德,在偶然碰面时最先向他搭话的就是贝尔摩德,而且问的问题也是这个。
“……你在想什么呢?”代号为贝尔摩德的金发女郎弯下腰凑近了一些,她柔顺的发丝垂落到黑发青年的手背上,“怎么,不适应这样安静的环境吗?”
在安静这个词上,贝尔摩德还暧昧地拉长了腔,仿佛她嘴中说的不是安静而是别的什么不应该让未成年听到的词汇。
作为披着冰爵马甲的未成年,秋泽柊羽不动声色地收回手,他身子往后仰了一些,熟练而冷漠地敷衍道:“我对你的香水过敏,不用离我这么近。”
不远处正给自己倒酒的琴酒发出了一声嗤笑。
显然,琴酒很乐意围观贝尔摩德的笑话——如果是冰爵和贝尔摩德的双重笑话,那就更好了。
“亲爱的,你可真令我难过。”贝尔摩德完全不在意这两个男人的冷漠态度,她慢悠悠直起身子,迈着优雅的步伐走到中间的柔软沙发旁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