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衣服不能脱。”握住她的那只手,不让她继续动作。先不说这里在外面不安全,再且没有热气,冻着了怎么办?
“要脱,要脱,我热!”然后,挣扎着要离开他的桎梏,好继续开始扒衣服大业。
独孤千绝蹙眉,见她确实难受,脸红扑扑的,“乖,我们马上到家,到时候再脱。”
“好,回去回去,我们要快点到家。”
……
水衣阁。
富丽堂皇的三层巨大阁楼,雕沿画壁,灯火通明,立在闹市一禺,吸引行人忍不住驻足观看。
一间精致的闺房里。
“水湄,你那样东西分我一点。”清妍坐在椅子上,看着纱帐里面迷糊不清的影子。
“你要它去做什么?”不急不缓的,却带着无尽的媚意。
隔着一层红色纱帐,那半卧的身子,黑发横摊了一枕,愈发影影绰绰,让人恨不得近身窥探一番。
“我自有用处,你直说你要什么好处就是。”虽说是一个阁里的,两人抬头不见低头见。可清妍往日和她就没什交情,现在自然也不想和她过多纠缠。
哪料,纱帐里面的女人低笑一声,继续道:“这可是害人的东西,给你,岂不是冤孽。”
“水湄,这里也没别人,我们俩就敞开天窗说亮话。这东西,可是你手里弄出来的,还装什么纯良。”
清妍忍不住嗤笑。这女人自己蛇蝎心肠,还装的比谁都无害,要不是因为那东西,她以为,她能成为这水衣阁的天仙?
想得真是美!
水湄原本半卧在床铺上,百无聊赖的勾着自己的发尖玩,此刻听到她这么说,手下动作一僵,眼里划过一丝狠辣。
缓缓起身,覆在身上艳红的薄纱随之落下来几分,露出脖颈一大片雪白的玉肤,明晃晃招人眼。
她洁白的脚踏在柔软的毛毯上,掀开面前遮挡的纱帐,来到清妍面前。这一系列动作,她明明做得极为自然,却哪哪都感受出一股媚意。
这个女人就是一个祸水,那是入骨的媚,那是要人命的毒药。
居高临下瞧着她,嘴上嗜着媚人却危险的笑意,满是嘲弄,“怎么?自己没本事,勾男人勾不到了?到我这来要东西?”
闻言,清妍瞬间怒火满满,那清灵柔婉的面容,扭曲极了,哪里还有半分之前的美人模样。
她目光一寸寸划过眼前人的脸,跟刀割似的锐利,“你长成这副模样,没那东西,比我手底下的丫鬟还不如!”
这么张普通的脸,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说清秀都侮辱了清秀两字,不知,她打哪来的自信!
清妍的话,简直戳中了水湄的最深痛处。她眼里有刹那的狰狞,旋即极快修饰干净,再也不见分毫。
“呵,我这副模样,可我照样踩在你头上。现在,你不是还来求着我?”她低低笑一声,嘲弄又不似嘲弄,听进耳中刺人无比。
“你!”清妍张张嘴,却不知再说什么来反驳她,转而想到那个绝代风华的男人。
逼自己冷静下来,“我是需要你的那样东西,你直接开条件便是,我都应下。”
水湄见她这样,倒是兴趣上来了。这清妍自视甚高已久,别人天天捧着,真当自己是什么公主小姐,可受不得一点委屈。
这回,竟然会忍着?想来,她那个要勾的男人,很优秀?很让人心动?
缓缓一笑,意味深长,“那行,告诉我那个男人是谁,我就把东西给你。”
清妍沉默,狐疑瞄一眼她。这女人,不是最爱银子,怎么提这样的条件?
“你想知道干吗?”让她知道了好去抢人?
水湄内心嗤笑,这人傻真是没办法,“我有那样东西,你也有,那你怕什么?”
“这倒是。”清妍立马反应过来,水湄不就是靠它,她既然有了,水湄想去截人也没办法。
“那行,我告诉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