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她既然可以不顾名分什么都不要毅然嫁给周宁远,这一次,她照样可以,确切的说,是不择手段!
……
陆梦将她手里那些舒沫然和李腾飞寻欢的照片都做了备份,还有那段视频她也另外拷贝了一份,忙完这一切,她心里就已经有了主意,只等着传出他们结婚的消息,她就会下手。
傍晚,去医院坐诊的陆思安难得早回家,拿着一个锦盒来她房间,“我明天去巴黎,应该有一段时间不回来。”
虽然知道行医是他的理想,陆梦还是有些难过,父女两根本就没机会好好说话,就又要分开。
“爸,”她低唤一声,哽咽。
陆思安在拉了张椅子在她对面坐下,久久盯着她,抹了把眼睛,“是爸对不起你,”
“你别这么说,”他并不是一个很善于隐藏情绪的人,陆梦能从他的眼睛里读到愧疚,这是一种长久以来积压的情绪,显然并不只是为了不能陪伴她而道歉。
让她不由好奇,她的出生究竟有着怎样的故事,又或者,他的爸妈有着怎么样的故事?
陆思安把锦盒递给她,“我也没什么能给你的,这里面的东西你好好收着,就当时为父的一点心意。”
接过沉甸甸的锦盒,陆梦这心里也沉甸甸的。
“想做什么就去做,爸都给你撑腰,还有你伯父和堂哥,有什么为难的就说,以后的路不管怎么走,都照顾好自己!”
“我会的,”离别的话总是叫人伤感,陆梦本就低落的心情因为这番话更是跌到了谷底,以至崔管家上来喊她吃晚饭,她也说没胃口不下去了。
斜阳西下。
淡淡的薄光透过窗户在房间洒下最后的一层余晖,金色的,暖暖的,将温馨的房间隔出一明一暗两个空间,陆梦就抱着手臂站在窗前,身姿苗条修长,目光辽远。
手边的窗台上就放着那个沉甸甸的锦盒,她刚刚已经打开看过,里面除了两本存折还有一些金银首饰以及几颗成色极好的钻石,存折的数额并不小,简单来说,即使她这辈子不赚一分钱,那笔钱也可以供她过很好的生活。
“叩叩,”
“我不饿,不吃晚饭了,”以为又是崔管家叫她下楼吃晚饭,陆梦下意识回答。
门外却传来苏言的声音,“是我,”
“嫂子,快进来,”
苏言推门进来,递了杯橙汁给她,“喝杯饮料。”
“谢谢嫂子,”
“不用,”苏言浅笑着,走到她旁边站定,极目眺望远方天际,脸上有一种少见的惆怅,侧目问她,“第二轮比赛的事怎么样?”
陆梦咽下一口橙汁,当即掀了掀唇角,捡了重点说明,“两两分组竞赛,我和舒沫然一组!”
苏言微微皱眉,显然没料到会是这样的赛制,并非不知道他们三人之间的纠葛,也因而反倒难开口,抿了抿唇角,“下一步打算怎么办?”
将橙汁一口喝干,陆梦拿着空的玻璃杯轻轻晃着,声音里透着股坚决,“他们要结婚了。”
苏言惊愕抬眸。
陆梦努嘴,轻点下颚,“呵呵,很讽刺对吧!”
许是她的笑容过于凄凉,苏言并没有接话,看了她许久,又默默挪开视线望着窗外,太阳已经完全落下,只留了大片绚烂的晚霞在天际,红通通的像是火烧一样,很美,可也壮烈。
“那你打算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