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第二天是礼拜天,刁小司就沒急着回学校去,而是和米久在附近的快捷酒店里开了个房,打算着节省时间早点儿歇息,明天赶早起來,再到网吧里去帮帮忙。
按照国际惯例,开房男女一定要洗个鸳鸯浴,这是必须的,两人在互相为对方涂抹沐浴露的时候,同时产生了强烈的冲动,于是,在弥漫着暧昧气息的热烘烘的蒸汽中,他们完成了一次神圣的交合。
之后,两人躺在床上,由于神经末梢的兴奋点还沒有完全消散,他们竟然毫无睡意,米久对刁小司说,你给我讲故事吧,我最喜欢听故事了,听着听着我就睡着了,刁小司便讲了十來个黄段子,逗的米久呵呵直乐,在这个过程中,刁小司又逐渐有了明显的反应,于是,理所当然的,两人又做了第二次。
完事之后,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两人均已是人困马乏,然后拥在一起就睡着了,半夜里,刁小司醒來一次,也不知道是几点,反正房间里是黑乎乎的。
他感到口渴,渴的有些令人难以忍受,于是想下床给自己倒点水喝,但翻身的时候他却感到行动不便,再仔细一观察,呃,原來自己的小小司正被米久用手紧紧的攥着,呃,这是怕我半夜里跑了么。
他想轻轻的把米久的手掰开,然后让小小司从那温暖的手心中脱离出來,可米久迷迷糊糊的翻了个身,却把他抱的更紧了,口中还发出那种甜蜜的梦呓的呻吟,那是一种含糊不清的音节,嗯嗯啊啊的,近似于娇喘和叫 床。
刁小司喝水的欲望在数秒钟后被另一种更为强烈的欲望所替代,他用双手在米久光滑的身体上游弋,如季风般抚过丘陵和平原,最后到达森林和幽谷。
尽管那风儿很轻很温柔,但是米久的灵魂依然被唤醒了,她开始做出某种激烈的回应,就像那沙尘被风儿卷起,最后两者融为一体。
于是,在三个小时之内,两人又做了第三次……
这一次,刁小司明显感到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到最后冲刺的时候,都只是光收缩不出货了,只出了点清水略表心意而已,这让刁小司对那句耳熟能详的“年轻无极限”产生了深刻的质疑……
次日醒來已经是下午一点多钟,两人眼圈都是黑黑的,跟酱鸡蛋沒啥区别,要不是还有点眼白,都找不到眼珠子在哪里,米久佯装欲求未满的样子,问刁小司还想不想要,刁小司苦着脸说,不能要了,再要就只剩一泡尿了。
这个时候,刁小司的手机突然响了,他抓起手机一看,原來是孟令金打來的,电话接通后,孟令金的第一句话就把刁小司吓了一跟头,说网吧里來了几个凶神恶煞的人,要收保护费,不给的话就要砍人了,刁小司说你先稳住,我10分钟之内赶到,然后穿了衣服就往门外跑。
米久连声问,出什么事了,刁小司这时已经到了门口,又扭头交待说,沒出什么事,你别管了,就在房间里等我,我办完事就回來,米久看他紧张的表情,知道事情有些不妙,于是嚷嚷着,我不管,我也要去,你不能把我一个人扔在这里,口中说着,她已经开始穿衣服了,刁小司沒辙,只得停下等她。
两人手拉手匆匆赶到爱爱网吧,孟令金已经在楼下等着了,和他在一起的还有几名员工,刁小司并沒有看到什么收保护费的。
“他们人呢,”刁小司急慌慌问。
“走了,”孟令金说,他干净的衣服上,有几个大脚印子。
“走了,”刁小司张开大嘴。
“嗯,走了,”孟令金点了点头,“我说我要报警,他们就全吓跑了,妈的有两个王八蛋,最后还踹了老子几脚,”他咬牙切齿的说。
“你沒事吧,”
“沒事,小意思,”
刁小司向路两边望了望,对孟令金说:“走,咱们上去再讲吧,”
“嗯,”大家前前后后的上了楼梯。
刁小司喊员工们正常去上班,并吩咐其中一个机灵点儿的员工换便装在楼下守着,要是看到那些收保护费的再來了,就立马通知自己,安排好之后,他和孟令金、米久來到办公室,准备商量一下对策。
“他们來了一共几个人啊,”刁小司问。
“五个人,都是二十多岁,有个领头的,其他人喊他麻哥麻哥的,”
“麻哥,”刁小司沒听说过,他很想立即打个电话给老爸求证一下,这个麻哥究竟是何方圣神,刁大毛是个老混子,虽然好几十岁了都沒混出个名堂來,但对道上的这些大小势力门儿清,整个就是一花都黑道活字典。
不过,还是先了解一下情况吧,刁小司又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从头到尾给我讲一遍,”
孟令金便说:“是这样的,我刚才正在大厅里转悠,突然就有一个网管领了几个人來找我,说是他们有事要找店长,我一看那几个家伙就不是好东西,说真的,我那时就有点儿不太好的预感了,”
“然后呢,”刁小司问。
“然后我就把他们带到这个办公室來了,因为我感觉这几个人找我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事,怕万一出了什么状况影响到外面的顾客……”
刁小司听到这里,点了点头:“嗯,你处理的挺好的,”
孟令金又说:“他们进來后,那个麻哥就坐在沙发上,喏,就是你现在坐的那个位置,其他的几个人都站着……”
刁小司觉得挺腻歪的,便站起身來,换到沙发的另一头坐下,然后道:“你继续说……”
“起初他们也沒说什么,尽扯些沒用的,什么新店开张恭喜发财啊什么的,语气也都挺客气的,我就跟他们瞎忽悠呗,可过了一会儿,那个麻哥就找我收红包,我还以为丫开玩笑的,说我开业了你应该给我红包才对啊,那厮噌的就把砍刀给亮出來了……”
听到这里,刁小司的心揪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