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展颜笑说:“和我想得一样,而且没什么不好的,毕竟我做的东西,这里的厨师根本不会做,所以我嘴谗了,想自己做来自己吃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大郎听到浅浅这自信满满的话,笑了笑的同时,又好奇的问:“你会做什么东西,其他人不会做啊?”
大郎来汉国的时候,女子坊尚未开业,再加上兄妹俩人重聚后,浅浅一直怀有身孕,也没有替客似云来推出新的菜色和糕点。
主要是客似云来的生意一直也好,并不需要麻烦到浅浅,所以大郎根本不清楚浅浅的厨艺了得。
“我会做的东西可多了,不过不要今天去做,免得让人起疑。”浅浅眼中闪过一抹精光。
她这边的情况,两个婢女每天都报告给太子听,她是知道的。
她有时候甚至会怀疑,是不是她每天多朝哪道菜伸了筷子,她们都会告诉太子,但不管是不是这样,浅浅觉得有必要缓上一二天。
一堆肉丸子,就一个咸了,还吐出来了。
紧接着她又马上去厨房,但凡聪明一点的人,两者联想起来,都会有些怀疑的,她可不想什么都还没做,就将言昕暴露出来了。
下午,浅浅心情甚好的陪着大郎对打。
对浅浅所想一样,两人都没有内力,但是大郎却打不过浅浅。
对此,大郎一张脸颜色变得极其诡异,不过倒没有讲什么男性的尊严这些问题,而是选择了向浅浅虚心讨教。
对于自家兄长,浅浅自然不吝啬,只要大郎愿意学,她就乐意教的,而且教的都是那种一招致命,打人就得朝着人身体最脆弱的地方攻击。
“这一招……”大郎犹豫的开口,感受到一只小手在他背后按了按。
浅浅笑着将脸往前一探,说:“对,就是你想的那样。”
魏国国都先前有几起命案,死的都是汉国的人,就是清澜派出去的人,且最终的致命伤都是背后脊梁断了。
由于是清澜和国师的私下较量,事情没有闹大,汉国也没有刻意去找皇上的麻烦。
汉国的人死了,当时的璟皇子和国师都没有讨要公道,又是死在魏国的土地上,魏国皇上自然也乐得装做看不见。
不过私下倒是有大臣议论过,就像大郎,他也听说过这事。
主要是死的方法有些特别,这种特殊手法,他们也是第一次见,所以传论的人就多了些。
“妹夫连这些都教了你吗?”大郎有些惊讶。
他一直以为浅浅会拳脚功夫都是清澜教的,对于这点,浅浅也没有点破,不然的话,大郎要是问起她为什么懂这些时,她也找不到合适的理由开脱,倒不如瞬间默认比较好。
“我们夫妻感情好,彼此又没有秘密,我的就是他的,他的就是我的!”浅浅没有正面回答,只是笑着扯了些似是而非的话。
清澜认同的说:“这倒是!妹夫护你就跟护眼珠子似的!你这次被掳,妹夫只怕是急疯了的。”
浅浅笑了笑,有些高兴,也有些失落。
毕竟她已经好久好久没见到清澜了,也不晓得他过得好不好,战事顺不顺利,有没有想她。
他们的儿女好不好,她被掳时,两个儿子正是嗷嗷待哺的时候,只怕是她再也不愿意,两个儿子还是要喝别人的奶,毕竟她不在身边了,总不能苦了孩子。
大郎见浅浅神色不动,忙扯开话题说:“好了,我们不说这些了!反正魏蜀两国战事一停,汉国也不敢再强留下我们,我们也能回国了。”
浅浅附和,望着天边,若有所思的说:“快了!”
算算日子,就是再晚,皇上也该有所行动了。
到时候有人来汉国,看到她在这里,消息传回去了,相信肃亲王府肯定也不会坐视不理。
等到了那一天,他们兄妹也不会再陷到举目无亲的地步。
次日一早,浅浅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连早膳都没有用多少,两个婢女来收碗盘的时候,侧目看了一眼浅浅,没多说什么就退出去了。
只是隔天早上,浅浅就发现,桌上菜色有了些许不同,想来应该是换了厨子的原因。
浅浅心里微微挑眉,觉得这太子对囚犯也挺好的,但就算是这样,仍然不能阻止浅浅对他的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