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浑身无力的我,被一些角斗场工作人员给抬了下去,我被送到了一个白石铺就的房间里,躺在了柔软的石床上。
一群非常美丽的侍女走了过来,帮我检查治疗伤口。
说实话,虽然这些土著女人很漂亮,用她们白嫩嫩的小手在给我温柔的治伤,但是我却一点也不相信他们。
我对土著人的医疗水平很是怀疑。
她们喂我喝下了一种粘稠难闻的古怪草药,给我的伤口也抹上了一些奇怪的药膏。
不过,让我非常震惊的是,她们居然还有一种注射的手段!
这些家伙们用刀在我手臂上划开一道伤口,然后用中空的细竹管,深深的插入我的伤口里面,那些侍女则是喝一些药水,包在口中,用嘴将那些药水,吹入我的血肉深处。
我隐约记得,在外界历史上,静脉注射第一次出现,应该是在十七世纪,那时候西方的一些医生,用动物膀胱和中空的树枝来注射药物和输血,这救过一些人的命,但是这样做很不卫生,容易带来致命的并发症。
土著人的这一项医疗手段,从医疗历史方面来看,无疑非常的先进,但是对我个人来说,却是非常的危险。
她们的这种做法,十分的不卫生,我感觉自己很有可能因为感染和并发症死去!
不过,我现在也根本没有力气去阻止他们。
他们在我身上拼命的捣鼓各种奇怪的东西,我很快昏睡了过去。
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十分了。
让我感到惊喜的是,我居然恢复了不少的力气,我可以自己从那石床上下来了,走路什么的也不成问题。
甚至我感觉,自己还有继续作战的力量。
按理来说,我是不可能恢复的这样迅速的,我的诅咒起了一定作用,不过更重要的是,我察觉到,那些土著人给我用的药品,只怕不只是治疗我的伤势那么简单。
他们还给我用了一些某些透支潜力,甚至是生命的药物,让我强行打起了精神。换句话说,我应该是服用了兴奋剂,甚至是毒品一类的东西。
我一醒过来,侍女茂茂就走过来积极的搀扶我,我问她,现在外面是什么情况。
她告诉我,上午的其余角斗,都已经结束了,一共四名胜者,下午将捉对进行第二场角斗。
午饭之后,我坚持着去会场抽了签,让我非常惊喜的是,我发现其他的参赛者,也比我好不到哪里去。
大家基本上都是遍体鳞伤,看起来都是伤员。
既然大家都受伤了,那么接下来的战斗也未必就那么的艰难。
这一次,我被安排在了第二场战斗。轮到我之前,站在圆环斗场的铁栅栏内,我亲眼目睹一场异常血腥的角斗,两名角斗士疯狂厮杀,拼尽了最后一丝力气。
那场面真的非常残忍,但是那些土著贵族们却看得津津有味,欢呼震天,我看这已经不能用崇尚武力来解释了,这群人骨子里都是些血腥的变态。
眼看着胜利者和失败者都被抬了下去,我的心忍不住有些跳了起来,很快就轮到我了,也不知道这一次我的对手是谁?
很快,我就从铁栅栏之中走了出来。
而在我的对面,一个披头散发的强壮中年人走了上来。
一看到这个家伙,我心就忍不住一跳,这个披发男身上的气息非常危险,他第一场战斗赢了,但是受的伤,似乎却很轻。
至少表面上看来,他好像没有受什么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