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等会我就下去替姐准备。”青竹看她脸色变换如彩虹,很是古怪,以为她是第一次来月事有不习惯,安慰道:
“姐,你刚来这个肯定会有不习惯的,虽然是有麻烦,但是每个月也就那么两三天而已,忍忍就过去了,而且啊,嬷嬷可了,女孩子只有来了这个,才算是真正的女人,才可以嫁人生子噢!”
莫笛月看她像一个老师一样,简直哭笑不得,啥青竹啊,你姐我可不是白痴啊,这个可比你懂多了,初中上生理课就讲的很清楚了好不好。
“青竹?”
“嗯?姐?怎么了?”青竹不解,疑惑的问。
“你是不是想嫁人了?”
闻言,青竹脸“倏”的一下变红,转头就向外跑,嘴里还不依道:
“姐你讨厌,总是调戏我,我还是去给你准备草木灰了。”
莫笛月笑了笑,看看手上古朴的袋子,非常忧桑的叹了一口气,决定明天一早起来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解决这个问题。
床底有动静,南宫煜慢吞吞的从里面出来,从容的理了理衣袍,丝毫没有因为趴床底而影响了他的形象。
莫笛月见他出来,想起刚才跟青竹讨论的话题,脸就不争气的微微红了起来。
南宫煜望着她白皙清透的肌肤好像涂了一层粉红的花蔻,如同绽放的芙蓉,唇边顿时漾开笑容,两只微长的凤眸闪了闪,笑容就如同牡丹一下雍容绽放,刹那明媚了整个房间,他坐在床头,长臂一捞就自然而然的把她揽在了怀里,道:
“我就知道,你肯定是被迫的!”
淡淡清凉的薄荷味袭上鼻翼,莫笛月咽了咽口水,老天啊,你放这妖孽出来,是要祸害世人还是咋地?
两只放大的眸子在眼前,莫笛月不知作何反应,只感觉那深深的凤眸想要把自己吸进去,南宫煜微微低头,凉凉的唇印在了莫笛月的粉唇上,轻轻舔舐。
良久,见她并未动作,温软的舌尖向口腔内部袭去,轻轻触碰她的舌,邀请她与自己一起共舞。
他的目光对着她。
他的鼻子碰着她。
他的唇正亲着她。
那股无所不在,又若有若无的气息盘旋在她四周,带着淡淡的体温,透过轻薄的纱衣。
一寸寸的沁入她的肌肤里,沁到她的心中,直将她的心也染上了他的气息。理智告诉她,快推开他,快赶他走。但身体却不如人愿,莫笛月舌尖动了动,却只是好奇的碰了碰那外来的不速之客,但却只是这样,就已经让南宫煜欣喜若狂,他不舍的退了出来,轻柔的含着她的下唇吸允,直到那变得红肿起来,他才轻轻放开,手把她揽的更紧。
两人静了许久,莫笛月不知道下一句该什么,身下的溪流还在涓涓流淌,难受的要死,手臂挣了挣,却感觉他搂的更紧了,她觉得有些尴尬,自己怎么脑子都糊涂了,没有推开他,上次不是明确的过不再来往的吗?这家伙怎么像没事儿人似的继续亲她?
南宫煜踌躇好久,又开口缓缓,
“……月儿,你能不能给我一次机会?以后留在我身边好不好?我一定会好好的保护你,也会好好的保护自己,坚决不会让你流下一滴眼泪。”
他的语气很认真,是莫笛月不曾听过的,上次的他带着急切,像个急需安全感的孩子,这次的他带着镇静,更像是做好了深思熟虑,千千万万的话语全都化作这短短的几句话。
他的手臂搂的很紧,莫笛月紧紧贴在他身上,她能感受到从他身上散发的阵阵温暖。
隔着衣服,莫笛月感受到了他胸膛下狂跳的心,在她胸口一起一伏的,速度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