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晓晓的确是窝火,但魏安然话说到这份上,也算给了她台阶。
她自然点头同意。
反正她看不惯的是姜酒,与姜云笙还有薄一白又没有矛盾,没必要为了个小贱人,闹得这么僵。
魏安然跟在她后面,心里也在叫苦。
这孙晓晓何止是把自己当女王,简直是当女神了!一个下午颐指气使的,说话都还必须捧着她!
真以为自己是皇后,他是太监总管吗?
砖房那边。
分工极其明确。
姜武行干啥啥都行,吃饭第一名,但做饭嘛……
对不起,超纲了!
至于桑甜,已然成为砖房第七位等饭的小朋友。
厨房,现在成为两位男人的天下!
“做饭我是没什么问题,不过这兔子和鸡……”
姜云笙有点犯难,“不敢杀。”
“你应该敢吧?”他看向薄一白。
薄一白冷淡的嗯了一声,浑身上下裹挟着寒气。
桑甜悄悄拽了拽姜酒,问道:
“薄老师咋啦?你刚在山上欺负他了?”
“不能够啊,我就都快把他捧手里了。”姜酒也纳闷,“就差含嘴里怕化了。”
桑甜忽然抖了抖,惊恐的看着她:“我的姐,车轱辘都压我脸上了,你们到底在山上干了啥?”
薄一白嘴角轻不可见的抽搐了一下,耳根子红了。
姜云笙手一滑,差点没鸡给放跑。
所有人都齐刷刷的看向姜酒。
姜酒脸上带着无知的迷茫。
薄一白拿走不甘为口粮的野鸡,转身出镜:“我去放血……”
桑甜捂着脖子哆嗦:“我怎么感觉薄老师这句话是冲我说的?”
姜导一言难尽:“乡村公路,不宜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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