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英死不瞑目的样子,一直在要小希的眼前来回晃动,就连他自己搜没有想到,就这样草草结束了这一生,定然是不甘心的吧!
不得不说,要家的人都是奇怪的人,要小雅不是更应该找到杀父的凶手吗?怎么一下子就认定是自己呢?
正要想温润香的时候,她突然就来了。
看到要小雅匍匐在床上嚎啕大哭,她也不顾不上要小希了,急忙跑过去,看到要英那副模样之后,眼眸里闪过一丝的惊讶,这惊讶很快就变成了难以置信的沉痛。
“小雅,你爸爸这是怎么了?”温润香不是没有看到,也不是没有猜测,而是不敢相信这个事实,非要通过别人的口来证实这件事情。
“是她!”要小雅抬起婆娑的泪眸,一指仍旧靠在墙边的要小希,“她掐死了爸爸!”
说完,要小雅又重新陷入了悲痛之中。
温润香看向要小希,眸子中仍旧是难以置信。一时间,她的脑子反应不过来,竟然想不出任何一个理由,能够说服自己,要英是要小希杀的。
要小希如果想杀要英,只需袖手旁观,看着他自己死就好了,为什么还要出钱出力来相救?
温润香再将目光放回到要英的身上,他脖子上那个青紫的掐痕是那么的明显,绝对是被掐死的无疑。但是,那力道那么大,这有多怕要英死不了呢!
温润香被巨大的悲痛湮没,可是,却怎么都流不出眼泪来,她张开嘴想要放声大哭,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让她深度害怕和绝望的是她想到的真相。
可是,这个时候,她却什么都不能说。
刘曼妙气喘吁吁赶到医院的时候,警察已经在她之前将要小希作为嫌疑人带走了。
她看着病房里哭的死去活来的温润香和要小雅,突然失声发笑,要家还真是被上天苛待的孩子,谁沾上谁倒霉,别人躲还来不及,要小希却还上赶着贴上来。
现在,发生这种事情,刘曼妙真不知道是该同情要小希,还是该骂她活该好。
刘曼妙“咯咯”地笑声,和病房里的哭声形成鲜明的对比,要小雅和温润香同时停止了哭泣,看向刘曼妙。最先发话的是要小雅:“你滚出去!”
刘曼妙停止笑声,靠在墙上,神色恹恹地说:“你们明明知道要小希不是杀人凶手,却还跟警察那么说,你们的良心是不是让狗吃了,枉费要小希在你们最需要的时候帮助你们。”
“是不是要小希杀的人,警察自由论断。”说这句话的是温润香。
要小雅却不同意温润香的话,“妈,我明明看到要小希当时在爸爸的病房里,而且,就只有她一个人,不是她是谁?”
“你就是凭这个说要小希是杀人凶手的?”刘曼妙不禁又冷笑出声,“要小雅,你的脑子还敢再蠢一点吗?”
“妈,她居然说我蠢!”要小雅就像一个几岁的小孩子,在外面受了委屈,回来要找自己的妈妈撑腰,“可是,我明明就看见小希一个人在爸爸的房间。”
“你们在这里争论这个有什么意义,到时候还不是警察说了算。”温润香突然转变的态度,让刘曼妙觉得很不正常。
这根本就不是温润香的性格,按照她的性格,要是要小希真的杀了要英,她不是应该把要小希给活剐了才对吗?怎么这个时候深明大义了?
既然要小雅可以心口雌黄乱说话,为什么她就不可以呢?
刘曼妙指着要小雅的鼻子道:“我看是你妈妈才对,她掐死了你爸爸是不想负担他这个累赘,所以,才趁着照顾的时候掐死,然后故意躲的不见踪影,企图栽赃给要小希!”
要小雅看向温润香,那眼神,好像在说,真的是这样吗?
怎么说都是自己十月怀胎生下来的,要小雅此时脑子里想什么,温润香怎么可能不知道?
“要小雅,你是猪吗?别人说什么你就信什么?”
“可是,我觉得她说的这件事情很有可能,你一直那么嫌弃爸爸,昨天夜里,我还看到你偷偷地用针扎……”
“你给我闭嘴!”任由她这么说下去,温润香觉得自己就会像要小希一样被带走,毕竟,比起要小希来,她更有杀人的动机。
可是,事情完全不是要小雅看到的那样,温润香之所以那么做是有原因的。
“既然这样,你为什么还要冤枉要小希?你为什么不跟警察说实话?”刘曼妙很早就看这对母女不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