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知道了,我有时间会帮忙的,但编纂这种书籍不是一朝一夕。”
华鸿由衷的笑了笑,眼神柔和:
“长天此事你上点心,我们这些老家伙做的事情都是为了你们。
“只有将下面之人的特殊性抹杀,让他们随时能被替换,家主的权力才会永久集中。”
“。”
许元垂着眼眸,没表态。
华鸿见状也没多说,转而笑道:
“对了,你这小子出去一趟,在哪学的这些东西?”
许元一摊手,道:
“耳濡目染,看得多了,想得多了,自然而然就明白了。”
华鸿听到这话不置可否,闲聊般的说道:
“你方才写的那些东西虽然有些道理,但很多东西并不适合现在的天下局势。”
闻言,许元也不意外。
他写的东西都是一些前世在大学和研究生时学的。
关于宏观、微观经济,关于市场营销,关于金融操作一类的理论。
虽然大同小异,但前世的理论要想适用于这个世界需要做一些微调。
以华鸿眼光得毒辣不可能看不出来。
缓缓将身子坐直,许元语气带上了几丝认真:
“毕竟只是想出来的东西,需要华老头你自己做一些修正。
“而且,那些东西狠多都是大一统的情况下才能实行的,临近战时,我们相国府一切的生产体系都得为战争服务。”
华鸿眼眸微微一凝:
“战时的体系,长天你也懂?”
“你真看得起我。”
“。”华鸿。
叹息一声,华鸿幽幽的说道:
“我还以为你小子这些都懂呢,还想着让你这小子提提意见。”
“。”
许元摊了摊手,这玩意前世普通大学里又不教,他想学也没地方学。
不过顿了一瞬,许元忽然想到一件事,轻言道:
“对了,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我不知道华老头你想过没有。”
华鸿收敛心神:
“有话直说,别卖关子。”
许元吐出两个字,简洁明了:
“银票。”
“银票?”华鸿皱了皱眉。
许元缓缓的从椅子上起身,一边慢条斯理地收整其案桌上的笔墨纸砚,一边轻言道:
“当初冉青墨去找那些大宗大派渲染我们相国府的威胁无人信她,我一开始是认为是父亲他的那些行政命令起到了麻痹效果。
“但如今看来,宗门只是在装糊涂而已,一直拖着等待嘉景帝驾崩的那一天。”
华鸿皱纹遍布的脸上流露出一抹若有所思:
“你说的这些和银票有何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