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快点,回府啦。”不像往常一样探出头大喊。
少女坐在轿子里捂着脸。
“小姐小姐,不好了,赵国败了”
近日一直不安的姜岁安立马站了起来,奔向报消息的下人,不受控制的浑身发抖。
“我父亲呢!我父亲有消息吗。”
“将军生死未卜”
“小姐!”
姜岁安晕厥过去,最后一眼是祁深担忧的脸。
“先生不可啊。”
“小姐为重,去叫大夫,快!”
困难的睁开眼,入目是朦胧的褐色。
门外的人听到动静立马进来,扶着姜岁安坐起。
“可有不适?”
姜岁安摇摇头,祁深放下心来。
“替小姐打水来。”
靠在床边打着瞌睡的婢女惊醒,忙和祁深一起出去。
“我睡了多久。”
“回小姐,两天了。”
“我爹呢?”
“”
无声何尝不是一种回答,姜岁安失魂落魄的洗漱着,没看到祁深回来。
“先生一直守着吗。”
“是。”
“去叫账房来。”
“是。”
带着大夫来的祁深听到了,默默离开,或许早就该离开了。
“你们听说了吗。”那人抛出一句话,就开始猛喝茶。
“你倒是说啊。”
“嘿嘿,就等你这句话,那姜家小姐要出嫁了。”
“这将府小姐也嫁的出去啊,我可不敢娶母老虎。”
“你是外地的吧,这姜家,可是顶好的人家,可惜啊”
周围人皆摇摇头。
“敢问兄台说的姜家小姐,可是唤岁安那位。”
一人带着斗笠,给那人送了壶酒。那人一见好处,喜极,和盘托出。
“这姜府也就那一位小姐啊,去年还见她在施粥,可惜了,听说是许给了镇南王,旁的我也不知了,嘿嘿,谢谢兄台的酒。”
镇南王是远近闻名的闲人,性情倒是没听说,或许是个好归处吧。
“小二,结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