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在太上老君的走马灯里,当初是金银二童和那青色神牛一同叛逃,但天机阁的情报里却丝毫没有提到那头神牛?
这有是为何?
难不成那头老神牛出了什么意外?
亦或是……作为九景洲隐藏的底牌?
余琛不得而知。
将情报中的所有内容记住以后,他的指尖跳出一缕火星子,将这些卷宗也尽数焚烧了去。
刚准备歇息一番,明天再做打算。
可鬼门关突然打开,那负责审讯朱舜的鬼差恭敬走出来,跪下去。
将朱舜的招供完全讲述。
据朱舜所说,所谓路引,其实便是一枚一次性的便携式洞虚大阵。
对于诸多阵法大家来说,要将跨越无数距离的庞大洞虚大阵刻画在一枚拳头大小的玉碟之上,的确并不容易。
但对于多少继承了太上老君炼器之术的金银二童来说,却似乎并不困难。
他们将同样九景洲的洞虚大阵刻画在玉碟上,以特殊的秘令封印,其中滴落了朱舜的精血进去。所以要启动这洞虚大阵,便需要秘令和朱舜的精血。
否则哪怕拿到了路引,也不过是一张冰冷的玉碟而已,强行破开,还会导致玉碟自毁。
听到这儿,余琛也是啧啧赞叹,感慨那金银二童果然是做了亏心事,害怕鬼敲门,搞得这般谨慎和隐秘。
但……
余琛轻笑一声,摇了摇头。
这可难不倒他。
秘令的咒语已经从朱舜的口中得知了。
至于精血?
余琛垂下眼帘,身上变幻不定。
天罡神通胎化易形。
变化人神妖魔,变化日月星辰,天地万物。
这不是变幻之术,而是真正的变化之术。
只要余琛想,他可以将精血也变得和朱舜的精血一模一样。
不是什么问题。
末了,那禀报的鬼差又道:“回禀陛下,还有一件事,您让问的那罪鬼小时候偷看哪个女子洗澡,臣也问了――他没有偷看过女子洗澡,他偷看的是浑身筋肉盘虬卧龙的男人。”
余琛:“……?”
当场愣住。
一方面,他想不到自个儿随口一句只是让鬼差把朱舜的嘴撬开,对方也忒实诚了一些。另一方面,也没想到这朱舜玩挺花啊……
摆了摆手,让鬼差下去了。
余琛躺会床上,倒头就睡。
翌日清晨,醒来后喝了点粥,吃了点咸菜。
然后留下一尊三清分身,藏在天葬渊上,作用保险――这般一来,哪怕在九景洲出了最坏的意外他也能借这提前留下的分身,重新复苏。
紧接着,收拾一番,出门了。
来到那书院天宫,见到了先前约定好的文齐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