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第一次喝酒就醉了。
梁善完全不记得喝酒之后的事。
第二天醒来光溜溜睡在床上。
脑袋疼,嘴也疼,都肿了。对着镜子一照,屁股后面一片青,肩胛骨也是,到处都疼。
孟既明来敲门,她把门打开道缝隙,把他拽进来连忙关上。
问:「我昨晚是不是喝醉了?」
他诧异地反问:「你不记得了?」
梁善心虚,以为自己喝醉酒在同学们面前做了什么丢脸的事,摇着脑袋低下头去,小声地说:「不记得。」
「记得喝酒么?」
「当然。」
孟既明往里走,似笑非笑地说:「下次少喝点就不会醉了,昨天确实喝得有点多,我应该拦着你点。」
一个人干掉了一瓶白酒,外加一口杯。
醉也应该,已经算豪饮了。
就是什么都不记得,有点气人。
不记得也好,真要问他,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和她说。
他不怕承担责任,他想和她在一起,有意识无意识地想过很多次,甚至想过以后,很多年以后,更多年的以后。
之前那两年他就一直和她在一起,哪怕没名没份。
但是现在说出来确实不合适,怎么说都不合适,她还小,说了她就会有心理负担,还是不知道的好。
他总不能告诉她,亲了,也抱了,虽然之前在家里也偷偷地亲过她一次,但和这次不一样,完全没有可比性。
这次他也喝了些酒,虽然算不上醉但确实更冲动,没有理智地克制自己,也没经验,把她的嘴都咬破了亲肿了,还被她咬了下舌头。甚至,被她压着的那只手也摸上去了,满手都是软的,他形容不出来那种感受,只记得当时差点晕过去,脑袋里嗡嗡直叫。
现在猛然想起来,依然像有什么东西在往头顶冲。
怎么会有人说摸小猫小狗特别舒服又有满足感呢,摸梁善才是。
梁善跟在他身旁,小心地观察着他的神色,好像有点不开心,又好像特别开心,搞得她都不敢张嘴,看着他趴到床上去和猫玩。
一根手指头,快把猫给逗疯了,爪子勾在被子上胡乱抓扯,亢奋得喵喵直叫。
他揉着它的肚皮翻过去,四脚朝天胡乱地揉,搞得猫咪又舒服又急躁。
孟既明低着头笑,物似主人形是真的,昨晚它的主人也这样。
还是没忍住,梁善打量着他,嗫嚅地问:「我昨天是自己回房间的么?」
孟既明头都没抬,「我送你回来的。」
她哦一声,继续问:「然后呢?」
「然后你要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