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挺凶的,奶凶奶凶的。
梁善跪坐着直起身,脑袋咚的一声撞在车顶,固执地维持着这个姿势,俯视着他。
他乐出声,扶着挺起的腰,往下拉了拉裙摆,问:「然后呢?」
她突然把他的头抱进怀里,弯着脖子在他耳边笑,「要你哭着叫我姐姐。」
「行。」
孟既明把她放回到副驾位,系着安全带说:「别闹,我们去找领带。」
梁善很乖,眼巴巴地望着他,指尖捏着手肘的袖子。
车停在商场地库,孟既明问她要不要一起去挑领带,梁善勾着高跟鞋穿到脚上,摇晃着下了车。
还是那家店,还是那个柜姐,可惜梁善认不出来了,靠在男人身上随手指了几条,付账。
又靠着他进了酒店的电梯,刷卡进了房间。
一进门,就把人推在门板上,勾着脖子亲了上去。
孟既明几次想变被动为主动,都被她给摁住。
喝醉了的梁善出奇的固执,「听话,现在没让你动。」
「什么时候能动?」
「你说呢?」
这是挑衅。
男人扶稳她往身上按去,「你要我的时候。」
「乖。」
一路从门口吻到床,梁善把人压在下面。
孟既明第一次见她喝醉,比上次的药可带劲多了。
他提醒她有领带,问她要不要用,她愣了好一会,指挥着他拿过来。几条比对着选了半天,在他脖子上系了一条,又在手腕分别系了两个蝴蝶结。
孟既明抱着她笑,梁善不高兴,又拿了一条蒙在眼睛上,仔细系好。
伏在他的胸膛上拍了拍,「让你笑,这下看不见了吧。孟既明,你也有今天,今天你要是不哭,就打到你哭。」
孟既明顺着她嗯了一声,然后用行动告诉她,男人不会哭,女人才会。
绑在手上的领带没什么作用,不知何时换到了梁善手上,比她绑得有用多了,她就挣不开。
梁善哭着问他:「孟既明,你是怎么自己解开的?」
「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