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出门,就被顾母叫住。
顾母向他询问昨天的事情经过。
顾斐将经过简单说了一遍。
他说得言简意赅,语气也是古井无波,像是昨天发生的事情,只是很小的一件事情,完全不用放在心上。
也正是因为他的这种态度,让顾母跟着放松下来。
她问:“既然真相已经水落石出,这事儿就跟咱家没关系了吧?”
“嗯。”
“那就好,那就好,”顾母顿了顿,又谨慎地问道,“以后咱家还是别卖药了吧?万一以后再被人抓住这件事情做文章的话,就不好了。”
“您放心,这事儿我们心里有数,不会再有同样的事情发生了。”
见儿子这么说,顾母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江微微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
今天没有下雨,但温度却骤然下降,仿佛一下子就从秋高气爽的秋天,跳进了寒冷的冬季。
江微微特意多穿了一件衣服,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出门去吃早饭。
此时堂屋里面坐着好几个客人,是村长江丰年和几位族老。
他们听闻江微微被抓的事情,都是来询问事情结果的。
顾斐已经将事情结果告诉他们。
江丰年和族老们都很气愤。
“那魏章也太不是东西了,为了泄私愤,居然害得张员外家的姑娘毁容,这种人居然还敢医馆?一点医德都没有,以后谁还敢去他们家看病?!”
“幸好县太爷明察秋毫,抓住了真凶,不然顾斐和他媳妇就得倒霉了。”
顾斐安抚了他们几句,抬头见到微微来了,温声说道:“早饭在灶头热着,你自己去吃吧。”
“嗯。”
灶上摆着两个馒头,是自己家里用白面做的,又白又软,配上清脆爽口的腌咸菜,江微微吃得很满足。
吃饱喝足后,她回到堂屋,见到村长和族老们都已经走了。
顾斐对她说:“刚才叔公跟我说,昨天咱们走后,你奶带着人去了健康堂,把院门给踹坏了,还抢了不少东西,叔公让咱们回去的时候仔细清点一下,看看少了什么东西。”
江微微扬起秀气的眉毛,冷笑道:“这些家伙还真是三天不打,就上房揭瓦了啊!”
“你打算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当然是手把手教他们做人。”
他们以为她不会回来了,就敢肆无忌惮地砸门抢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