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是你这小子啊。”阿尔曼似笑非笑的盯着白千桦,“前两天看你还挺傲,不是想和老子打吗?怎么现在就软了?”
白千桦气闲神定的说:“我打不过你。”
他这不瘟不火的态度让阿尔曼感到一阵的无趣无奈,冷着脸说:“这话不是你自己心里想的吧。”
“没错。”白千桦一脸的骄傲,“我姐教我的。”
“嘿!”阿尔曼就知道是那只狡猾的狐狸。
白千桦仰着头,笑眯眯的说:“我姐说了,你走不了大门就会翻墙,让我在墙这儿等着。她还说了,我要是不服气,就拿棍儿偷袭你,用足了力敲都没关系,敲完了之后我就会懂了和你动手没好处。事后再跟你道歉,态度要诚恳,你胸襟宽广,不会和我这个做小弟的计较。”
阿尔曼又好气又好笑,他娘的!他自己都没这么了解自己呢,心思行为就被那只狐狸给猜透了!?
“胸襟宽广?这个不会也是白水珑叫你说的吧。”
“哎呦喂。”白千桦夸张的一叫,竖起了大拇指,“王子您真是太聪明了。”
阿尔曼狼眼一瞪,“果然是一家子出来的啊,这惹人手痒的本事一个比一个出色。”
白千桦见他眼神凶杀之气喷发,心道一声不好,撩拨得太过了。
他心思一动,就想起来水珑最后的交代——如果事出意外,你就跑回来吧。
白千桦当即撒腿就跑。
“靠!”阿尔曼想都没有想到他竟然有这么一手,说跑就跑了。
“小兔崽子,你上辈子是兔子身吧!”
跑远的白千桦听到他的吼叫声,默默的啧了一声,心想:小爷不和你一般见识,等姐夫来了,就看谁才是真正的兔子传世吧。
“王子……”
“干啥?”
“您后脑勺肿了。”
阿尔曼伸手往后脑勺一摸,‘嘶’一声吸了口气。
之前还不觉得,事后还真疼啊。
“肿得厉害么?”阿尔曼朝随从问道。
随从四人默默的对视一眼,一人说:“还好。”
阿尔曼神情一变,“会影响我英明神武的形象吗?”
四名随从:“……”
一盏茶的时间后,阿尔曼和四名随从才光临武王府大院内,一眼就看到了大院里坐着的水珑和长孙荣极,以及偷袭他的白千桦等人。
水珑朝他看去一眼,“我刚还在想千桦是不是一棍把你敲傻了,走个路要这么久。”然后她就看到阿尔曼脑门绑着的一根蓝色布带,将他一头深棕色的头发绑得有些凌乱,却更具男人味,讶异了一下,“真被打伤了?你用的难道是铁棍?”后面那句话是对白千桦说的。
如果白千桦真的用的是铁棍,那么这事做得就有些过了。
白千桦连忙摇头,“木棍,没见血,之前看着还挺好的啊。”
阿尔曼才不会说自己是为了形象才绑着布带,淡定的解释:“新发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