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的情况下,阿尔曼就该快点否认,偏偏还将给她使眼色,不是更加触怒大猫吗。
果然,正如水珑所想,在长孙荣极眼里,阿尔曼那行为就是在给水珑眉目传情,看着各种的不顺眼,堵心。
“啊,怎么说动手就动手啊!”阿尔曼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见长孙荣极的身影来到了面前。
噼噼啪啪——
两人打斗在一起。
长孙荣极招式行云流水,诡异多变。阿尔曼的打斗更偏于原始的凶狠,一招一式都了当犀利,像是野兽要撕裂对方。
水珑磕着瓜子,对白千桦说:“好好看着,这样高手的对决不常见。”
“好嘞!”白千桦对她的话向来没有异议。
一盏茶的时间后,两者分开。
长孙荣极站到了水珑的面前,居高临下的望着水珑,一派清冷矜贵拽。
他头发略微松散了一些,衣裳略敞,看起来比平常多了份潇洒慵懒,倨傲冷淡的表情让人觉得难以靠近。
水珑淡然的拿出一开始就准好的凝玉膏,对长孙荣极说:“弯腰。”
长孙荣极眼波闪了闪,依旧矜贵冷淡的弯身,不自觉的将面容朝她靠近。
在他右边脸颊那块有一道浅浅血痕,像是被利器割伤。
水珑手指挖了一指药膏,给他抹上脸。
“&……,&……¥”不远处又一阵鸟语的怒骂,阿尔曼悲愤的大叫,“原来你们早有打算,就等着我送上门来被打是不是!”连药膏都准备好了!
水珑瞥了他一眼,“你还知道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啊。”
“你,你,你……妖女啊!他不就是被我划破了一下脸吗,你看看我啊,疼死我了,把药给我!”我的胳膊我的腿我的狼腰,都要折了啊折了。
白千桦看着不远处狼狈从地上爬起来的阿尔曼,看他赤牙咧嘴的样子,忽然觉得他挺可怜,用我很同情你的眼神看着他。
阿尔曼狠狠的瞪着他。小子,别以为老子没有看出你那是幸灾乐祸的眼神!
水珑将凝玉膏丢给阿尔曼。
阿尔曼做着接物的动作,却见凝玉膏中途被一双白皙如玉的手截住。
阿尔曼的表情当即破碎,“长孙荣极,你到底有多小心眼啊!”
长孙荣极一副不屑和他多说的冷淡表情,将凝玉膏盒子交还给水珑,缓缓说:“这是给人用的。”
“……”水珑发现长孙荣极拉仇恨的嘲讽技能一点不弱。
“长孙荣极你惹怒我了!”阿尔曼脸色认真,眼眸凶光闪闪。
长孙荣极淡然和他对视,一副冷淡的神情,嘴里说:“棕毛狗狗。”
“啊啊啊啊啊!”阿尔曼神情再次破裂,“老子和你拼了啊拼了!”
“来。”长孙荣极迫不及待。
剑拔弩张的气氛一触即发。
阿尔曼一脸凶狠的朝长孙荣极的方向冲了两步,然后猛地刹车,撇嘴说:“别想激将老子,老子懒得和你打。”内心悲愤,打不过啊打不过,真开打了,只有老子被打残的份啊!
长孙荣极手里早就酝酿好的内劲无处可发,只得朝一旁挥出去。
‘轰隆’一声,青石板破了个大坑。
阿尔曼心头跳了跳,暗道自己果然有先见之明,要不然哪怕自己铜筋铁骨也禁不住被这样的摧残。
“以后再敢在外造阿珑的谣……”长孙荣极拉着水珑坐回椅子上。
没有尾巴的话,充满着未知的危险,更让人莫名的心慌。
阿尔曼一怔之后就明白自己这顿打是因为什么了。他悲愤啊,不甘啊,“我造什么谣了,不过说了两句欣赏妖女的话,就被西陵这群百姓传得跟缘定三生的痴情种似的,我冤死了!”
白千桦越发的心虚不已。
阿尔曼观察细致,一看他的表情就大概的猜到了事情的真相。他瞪了白千桦一眼,然后对水珑叫冤,“妖女,难道你就这样对待合作伙伴的?你瞧瞧我被你家的打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