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子清在经过骆佳珣面前时,还拉了下骆佳珣的手,并给了个迷人的笑容。骆佳珣只当是个友好的招呼,却没注意到在视角的掩护下,夏子清对着路克的挑衅。
演唱会结束后,照例要举办庆功宴。因为对夏子清的牴触情结,juliet的团员各显神通地搬出各种理由,最后骆佳珣不得已,只好代表juliet出席。第一个说有事的贾思柏,一看到骆佳珣要单独赴约,当场又把路克推出去,说可以陪骆佳珣去参加庆功宴。
这一说,让路克一脸错愕,原来她并不知道大家是推託不去的,虽然她是最后一个才说不去,但她却是真的有事。
「路克,你要去医院看外婆的吧?那你去吧。我自己一个人可以应付的。」骆佳珣拍拍路克的背,让她放心地去,又转头瞪了贾思柏一眼,「贾思柏,你别欺负她。」
贾思柏苦着脸。平时都是她被路克兇的,怎么可能有那能耐欺负她。她正想发出不平之鸣,可惜女王的手一勾,贾思柏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就被塞进车子里,运往庆功宴的会场。
看到贾思柏被叼走之后,其馀的人连忙做鸟兽散,唯恐骆佳珣一个心情不好,倣效傅品珍的做法,将她们一个不剩地押去。
「你去医院吧。路上小心。」骆佳珣帮路克整了下衣领,便拍拍她的脸颊,让她先走。
她看着路克上了公车,正想转身找辆同事的顺风车,路边停下了一辆她昨天才坐过的车。她弯腰看了下车内,只有夏子清一个人。
「你怎么还开车?今天的庆功宴,你是主角,不可能不喝酒的。」骆佳珣进到车内,系好安全带,转头对夏子清说。
「所以我来载你了。今天我的人身安全,就交给你负责了,接送的工作麻烦你了。」夏子清俏皮地笑着。
「姐姐啊。我又哪里惹到你了?我不想去,放我下车。」贾思柏在后座,如坐针毡。傅品珍无视前座开车的助理,直接把脚放到前座的椅背上,头枕在贾思柏的肩膀上,稍稍一偏头,嘴唇就能碰到贾思柏的耳朵。
傅品珍没有说话,只有脚还持续地随着音乐敲着节拍,证明她还有回话的能力。
「等一下。」贾思柏微微地侧着头,小心地避开傅品珍的嘴唇,「你喝酒了?还没到会场,你就喝到醉了?」
傅品珍嗤笑了一声,「我没醉,只是累。让我靠一下,等到了那里,你下车后就能回家了。」
「有没有搞错?你把我推上车,就是让我来当你的靠枕的?」贾思柏嘴上抱怨着,手臂还是抬了上来,调整了下姿势,让傅品珍靠得更舒服些。
「为什么总是找我?」虽然贾思柏对自己的魅力很有自信,可是明明就这么多人,傅品珍每次都专找她麻烦。
「因为你身上的味道好闻。」傅品珍闭着眼睛说。
「所以,别人是睹物相思,你是闻味相思?」贾思柏随口说着。
「囉嗦。」傅品珍皱着眉说。
「自欺欺人是种不好的习惯喔。」贾思柏放松了自己,整个人往后靠着椅背,揶揄地说着。
傅品珍踢了踢在前座担任司机的助理,「前面停车,车子留下,你自己想办法回去。」
助理吓得小白脸差点变绿了,以为自己哪里没做好,忐忑地从照后镜观察老闆的表情,又看不出有什么问题,只好开到最近的公车站便停下。
车子就这样停在路边,两人都坐在后座,没有人想动。
最后还是年轻人沉不住气,「姐姐,我们要这样坐在路边等天亮吗?」
「有何不可?」傅品珍简洁扼要地回答。
贾思柏叹了口气,自己坐到前座去,「你真的要去庆功宴?」
没了靠枕,傅品珍索性整个人躺在后座上,「随便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