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第一场战斗结束了,枪声也惊醒了敌人,四处人声鼎沸,警报响了起来。我们飞快的换着子弹,肖兵问我:“头儿,现在怎么办?”“保持队形,冲出去。你和我在最前面!”
仓库外面,两门平射炮在等我们,两枚炮弹呼啸着射了过来,基因改造战士的反应速度远比一般人要快,他们飞身而上,子弹飞快的射出,在炮弹飞行的途中将它们射爆!“轰轰!”两枚炮弹在我们之间爆炸,我身后的两枚导弹已经射了出去,烟雾之中两门平射炮被击毁。敌人一拥而上,我们则错落有致的保持着队形,争取最大范围内的打击敌人。我的速射炮和肖兵的机枪,是最有力的压制武器,我们势如破竹,海盗们的阻拦丝毫不能影响我们前进的脚步。如水的人潮冲上来一波,留下的只是尸体。我们一步一步地向前迈进,很快已经到了他们停放飞船的地方。十艘战列舰整整齐齐的放在那里,上面的标志各不一样,看来这一次他们是联合起来在这里捣乱。
子弹纷飞,在这样的环境里,我还是不失海盗本色,大声地对战友们喊:“留心你们的子弹,别打到了我的飞船!”我已经把这些飞船算是我的了。
第一百四十四章借刀杀人(上)
各种口径的炮弹不断在我们的周围爆炸,气浪一波一波的涌来,弹片崩在身上,叮当作响。我们的机甲都是最先进的科技成果,不惧这样的流弹,但是七个基因改造战士却和我们不一样,他们的机甲暂时还没有制成,所以穿的只是一般的机甲,是武器公司量产的那种,不过也是最好的那一种。本来我和肖兵在最前面,但是阿尔卑斯他们显然急于表现,很快冲到了我们的前面,我和肖兵只好在后面给他们作掩护。基因改造战士反应速度比正常的人类快了好几倍,往往敌人的大伟力杀伤性武器还在半途中,就被他们劫下来了。他们手中的武器也很先进,都是速度最快的枪械,发射出的子弹可以形成一片弹幕,几乎可以拦截导弹。我很放心他们,因为按照他们的水平,即便是被击中了,这样的武器也不会要了他们的命,就像我一样。
子弹乒乒乓乓的打在他们的机甲上,武器巨头高斯公司生产的最高端的产品“太空盾”级别的单兵防护机甲良好的防御性能,让这些子弹只能在机甲外面为他们挠痒痒。阿尔卑斯一马当先,手中的速射机关枪喷吐着粗大的火舌,蛋壳飞快的从枪后面蹦出来,他面前的海盗们一声声的惨叫之中倒下一片。在他的两翼,其他的六名基因改造战士紧紧地保护着他,他们很自然的形成了一个战斗单位,各种火力配合,远程近程、大威力武器和密集武器、高杀伤性武器和常规武器,六人每人手中的武器都不一样,配合在一起最有效的打击了敌人。我在心中暗叹:他们的确是杀人的武器,战争的机器!天生被制造出来就是按干这一行的。
有了基因改造战士作为箭头,我们跟在后面火力猛烈,几乎所有的人都选择了更具震慑力的大口径炮火武器,海盗们本来组织就松散,在这样的炮火轰鸣声之中,更加军心涣散,没一颗炸弹炮炸,都能够听到一阵哭喊声,我们从那一间仓库,突击到出口处的时候,已经射出来几百发的炮弹,几十枚导弹;整个基地之内,到处是坍塌,到处是火焰,不时地还有墙体崩塌,砸到几个倒霉的海盗。他们已经溃不成军,本来三股海盗联合的海盗团伙组织性就不强,没有什么纪律性可言,现在更是连他们的头目也控制不了他们的败退。
海盗们疯狂的涌到了战舰旁边,他们准备逃走了,在这里他们无处可逃,只能乘坐飞船从太空之中逃走。基地内的十艘战列舰附近挤满了海盗,所有的人都想抢先上去。一个海盗奋力的拉下了弹射窗口的扳手,头顶上巨大的合金板舱门打开,飞船就是从这里发射到太空中的。合金大门刚刚打开三十度的小角,突然几道炮火射了进来,“轰!轰!”合金大门嘎然而止,门轴已经被摧毁,透过打开的那一条细缝,能够看到,外面的天空中布满了河汉星邦的星际警察,几十艘星警炮舰在星球上空来回的巡逻,强烈的探照光束来回的在空中划过。很快,登陆舰降落在了星球上,大批的军警用下飞船,他们迅速的从细缝之中冲了进来,大声地喊话,海盗们最终全部跪在地上缴械投降。
一切清理干净之后,我们轻松的走出了那个临时而简陋的海盗基地。我伸出拳头砸了砸阿尔卑斯的机甲:“好样的,看来悍美星系联邦的科技还真是发达,把你们一个个制造的像是战斗机器人。”阿尔卑斯苦笑一下:“就是因为这样我们才要努力脱离他们的控制,我们是人,不是战斗机器。”阿尔卑斯回头看看狼藉一片的海盗基地说道:“当年和我从那个基地一起逃出来的,还有一个人,但是在经过那个巨大的风扇口的时候,他用身体挡住了风扇,让我先过去,不然我们应该是八个人……”我明白为什么他的眼神是那样的落寞了,因为那里深处藏着一个人不可被挖掘的秘密。
一身洁白衣裙的铃兰在一群全副武装的军警的保护下走下了登陆舰,我们迎了上去,铃兰微笑着说道:“恭喜你,又得到了十艘战列舰!”我笑了:“你还真是了解我,不恭喜我消灭了海盗,而是恭喜我得到了战舰。”“消灭了海盗,那是应该你恭喜我的,毕竟这对我们来说,好处更大!”铃兰俏皮的说道。我们正在谈着,一艘豪华大型飞船突然来到我们的上空,军警炮舰立即紧张起来,几十门舰炮全部对准了那艘船。我认出来那上面有远洋运输的标志,和铃兰解释了一下,她回头和身边的一个军警说了几句,炮舰们这才放松了警惕。巨大的轰鸣声之中,飞船降落在我们不远处。一身整齐西装的唐川从飞船上跑下来。老远他就喊着:“叔叔,你怎么也不通知我一声,这么危险的行动,要是你有了什么闪失,我怎么和爸爸交待!”我笑呵呵的拍拍身上的机甲,作战手套还没有摘下来,拍在机甲上哐哐作响:“怕什么,这点小场面,根本部算什么,在危险的我也死不了,你既就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