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他为了试探秦陌芫心中,究竟有他多少地位而已。
在她心里,是否还如以往那般关心他。
寒意侵蚀着他的意识,他抽出匕首划破手腕,看着鲜血溢出,唇角溢出苦笑。
黑沉的眸底,还有隐藏抹不开的恨意,冰冷……
三日后,阡冶的腿伤比之前好了许多,他想回白水寺,却被她禁足。
青林木间,男人一身白袍迎风舞荡,左手捻着佛珠,右手负在身后。
眉目望着远处,薄唇轻抿,侧面看去,丰神俊朗的容颜更多了似清心寡欲的气息。
秦陌芫站在他身后,一时间愣了神。
那背影,莫名有些熟悉,似乎见过,却又未见。
男人转身,见是她,下意识后退两步,俊眉紧拢,“施主能放我走了?”
低沉清冽的声线裹着一丝薄怒。
秦陌芫轻佻唇角,单手握拳伸到他眼前,眉尖一挑,“猜猜我手里拿的是什么,猜对了放你走。”
阡冶冷凝着她,气息冷了几分,“没有东西。”
“错!”秦陌芫笑眯眯仰头,手臂骤然揽住他的脖颈,踮起脚尖吻上他的唇。
她笑弯了眉眼,无视和尚骤然沉洌的黑眸。
在他正要推开她时,她先一步松开她,摆了摆手,“手心里是我对你一颗爱慕的心。”
她凑近和尚,戏虐打趣,“你莫不是故意猜错,其实你爱上我了,舍不得离开秦家寨。”
阡冶眸色一沉,身上的气息冷到极致,后退几步,拂袖猛擦薄唇。
直到薄唇被擦的泛白,毫无血色他才作罢,“为什么总是这么不正经,你就不能正常点?”
秦陌芫冷笑,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姿态,“别忘了小爷可是土匪,要是正经了对得起这两个字吗?”
这一派胡言的谬论让阡冶的神色愈发的冷。
他疲惫的捏了捏眉心,试图压下体内的怒意。
“少当家,有人给您传信了。”李虎疾步跑过来,将信封递给秦陌芫。
他看了眼对面的阡冶,一抬眼愣在那里。
哎妈呀,这是阡冶方丈?
第一次见他穿除了袈裟以外的衣袍,一身白袍竟然将他衬的俊美如谪仙,让他一个男人都看愣了。
怪不得少当家一根筋想要取个男人当压寨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