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将阡冶的薄唇掰开,将纤细藕臂放在他薄唇处。
明知道他昏迷了,依旧爱怜的抚摸他的白皙的面容,“待会要是痛了你就咬我。”
想起今日她还逗乐他,让他在木桶里泡了那么长时间的水。
这一刻恨不得拍自己一巴掌。
李澈见老大竟然对和尚这么伤心,眼睫颤了下,赶忙上前,将他的伤口处理了一下。
李澈握着小刀,抬头看向秦陌芫,“老大,我要动手了。”
秦陌芫拧眉,担忧的看了眼昏迷的阡冶,沉重点头。
锋利的尖刀刺破肌肤,流出鲜红的血液,染湿了床榻。
昏迷的人俊眉骤然紧蹙,额上冒着冷汗,显然是痛的。
秦陌芫明显的感觉到和尚身躯紧绷着。
她低声道,“别忍着,痛了就喊出来,咬我。”
昏迷的人像是没听到她的话,任由她手臂撑在他薄唇上,不下口。
腐肉已经割完,李澈满头大汗,快速止血包起来。
这过程中,和尚身躯始终崩的紧紧的,黑眸紧闭,俊眉紧蹙。
秦陌芫见他不像是要醒来,放心的呼了口气。
待一切收拾完,李澈交代了一些事,带着药箱蹬蹬的离开了。
秦陌芫坐起身,举起手腕,看着那片被阡冶灼热的呼吸侵蚀的地方。
他疼的那么厉害,竟然没下口咬她。
窗杵外,一道身影始终站在那里。
长身玉立,墨发轻扬,衣诀翩飞。
只是周身荡漾着淡淡的怅然。
房门再次打开,秦陌芫拾步而出,看到窗外站着的人时,愣了一瞬,“锦誉,你还没休息吗?”
“嗯。”青锦誉低敛着眸光,敛去眸底的情愫。
他看了眼她衣袍上的鲜血,俊眉微拢,没有言语。
互相沉吟了半晌,终是他先打破沉默。
他问,“他因何受伤?”
秦陌芫眸色一暗,声音冷了许多,“不知道。”
要让她知道谁干的,绝对千倍万倍的帮阡冶还回去!
敢伤她看上的男人,活腻歪了!
青锦誉垂眸,“今晚住我房间,我有事出去。”
他转身朝着寨子外离去。
秦陌芫出声阻拦,“这么晚了你去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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