锋利的匕首在手腕上一划,鲜血涌了出来。
无名将手腕递到阿木唇边,喃喃道,“喝吧,喝了蛊虫就听话了,你也能保住这条命。”
鲜血流入阿木嘴里,又从他唇边溢出,无名恨恨咒骂道,“该死!鬼首你不想活了?为什么不喝?你知道本座的血有多珍贵吗?居然敢浪费?”
阿木躺着一动不动,对他的咒骂置若罔闻。
“喝!本座要你喝!”
无名粗暴的捏开阿木的嘴,让鲜血滴入他的嘴里,可那些珍贵的血液,很快又从阿木的唇边溢出。
昏迷中的阿木,根本不肯吞咽这些鲜血。
“鬼首,你想死是不是?你不想活了是不是?到底为了什么?因为水倾月吗?她不要你了吗?男子汉大丈夫,顶天立地,居然为了一个女人要死要活?鬼首,本座看不起你!”
无名大声骂道,用力将手腕的伤口处,凑近阿木的嘴里。
“无能!废物!窝囊废!不就一个女人吗?没了就没了,你可是天下第一杀手,想要什么女人没有?”
无论无名怎么咒骂,阿木就是不肯吞咽血液。
无名无力的瘫坐在地上,看着阿木越来越苍白死灰的脸,郁闷得想杀人。
时间一点点流逝,阿木的脉息越来越弱,无名要很仔细才能听到他的脉细。
再拖延下去,就算把他的血抽干喂给阿木,也于事无补。
无计可施的无名急得在药池边转来转去,终于计上心来。
他附在阿木耳边,阴测测的说道,“你不喝,你想死,正好称了本座的心意。本座对小月儿,起了几分兴趣,等你一死,本座就将她掳回地宫,肆意****亵玩,等本座哪一天腻了厌了,就把她赏给天残地缺。”
“你知道天残地缺,因自幼身体残疾,心性诡异阴森,颇有些见不得人的癖好,不知水倾月落在他们兄弟俩手里,会落得什么下场。”
他将手腕放在阿木唇边,让鲜血流入阿木的嘴里,见这一次鲜血不再从嘴角溢出,无名心中大喜,再接再厉,“反正她不要你了,下场再惨淡,再生不如死,也是自找的,谁叫她敢抛弃你?”
“你也别心疼,女人嘛,不过是衣物,喜欢就拿来穿一穿,不喜欢就赏给下属,虽然小月儿有几分野趣,于本座来说,历尽千帆,再有趣味的女人都见识过,小月儿不过尔尔。”
说到此处,他幽幽叹息,“也不知小月儿能在天残地缺兄弟俩的手下,坚持几日。那兄弟俩异于常人,偏爱些虐待,捆绑,鞭打,割肉的游戏,死亡对小月儿来说,说不定是好事。”
大量的鲜血被吞咽下去,原本躁动不安的蛊虫渐渐变得安静,蛰伏在肌肤之下。
无名松了口气,脱力的瘫坐在地上,背靠着石壁,胡乱扯下一块衣袖,裹住了伤口。
他看着静静躺在那里的阿木,胸膛心脏的位置,有一块轻微的凸起,那是蛊虫蛰伏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