黏腻的汗水顺着额角滑落到姜在的眼睛里,咸辣的刺激让她不住眨眼。
她靠在架子边喘息,一只手在本能的摸索寻找依靠。
“小茹,你,你还没猜,我能不能跑得掉……”
方敏茹看着姜在缩在架子的角落,潮红的脸痛苦的喘息,走向前小声的说:
“不要试图反抗了,在在,跑不掉的,进来这里的人,没有一个能完整的跑出去。”
“我不猜,结局一直是这样。”
方敏茹半垂着眼眸,嗓音轻柔,说完那句话,就被人推到在地上。
喘息声,调笑声,水流声,还有脚步临近的声音,姜在靠着架子仰着脸,对着吊顶上的水晶灯,忽然笑了。
泄气的语气,声音已经低到听不清,就像是已经放弃了所有抵抗,浑身瘫软在地面上虚弱的笑:
“这个游戏一点不好玩,我也猜,我跑不掉……”
视线已经开始模糊,慢慢垂下的眼眸里,是一双男人的脚,粗糙的表皮,被水浸泡的已经发白,恶心的就像是被开水泡肿的白面包。
臃肿让人作呕。
她知道自己已经无处客套。
这些人显示是有备而来,房间里拜访的一切都在提醒她,他们是准备用嘴让人反胃的手段来折磨她。
“乖孩子。”
面前的男人眯着眼,伸手想要去触摸几个人已经物色很久的猎物。
也许是到了尽头,姜在的性情反而平静,她抬手掐了掐手心,恍惚的对男人笑,那笑容美的让几个人都晃眼。
果然是个极品,不怪他们花这么长时间准备,看样子应该是药效发作了。
男人的手在即将触碰到姜在的脸颊时,只见原本还恍惚的小姑娘,忽然睁开双眼,那双清亮眼里印着男人丑陋的模样。
哪有刚才的恍惚。
‘噗呲’一声,男人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女孩子手上泛着冷光的刀。
刀是特质的,又细又长,刀柄上还刻上了恶趣味的图案,只是此时那把刀被小姑娘攥在手里,刀面上还滴滴哒哒的滴着血。
几个男人站在一边看着猎物最后的挣扎,却只觉得是一种情趣,都笑起来。
“嘶……”
伤口很深,麻木之后痛感才后知后觉的席卷上来。
平时奢靡的生活似乎让男人已经忘记了疼痛,此时流着血的胳膊让他瞬间恼怒的伸出另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