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哥脸上露出胜利者的微笑。陆离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好,那就继续谈。”
听到这一句话,虎哥脸上的笑容更加浓了。他晃了晃手中的对讲机,笑道:“好,爽快。我只有两个要求。”
“什么要求?”
“一,立刻放我和我的人走。我可以保证今后不会有人去找你们的麻烦。咱们井水不犯河水。”
“第二呢?”
“呵呵,这个就简单多了。”
虎哥呵呵一笑,少顷笑容骤敛,一字一顿的吐出一句话来:“我要一半军火。”
“好,我答应你。”
陆离笑容不改,十分爽快的答应下来。他的爽快完全出乎了虎哥的意料。反倒是罗玉风显得有些急了。
“不能答应他。”
罗玉风面色铁青,恨恨盯着虎哥骂道:“这家伙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把军火给他,将来一定会后悔。”
“不,你说错了。”
陆离摇了摇头,抬眼望向虎哥:“他不是一个冷血的人。我相信一个退伍军人即使再坏,心里也还留着一点良知。”
虎哥闻言,浑身一滞。他深深看着陆离,目光阴晴不定。半晌,他恢复常色,冷冷的轻哼道:“你想说什么?”
陆离脸上神情一变,肃然低声问道:“五年前全军大比武,为什么弃权?”
虎哥顿时面色大变。他好不容易按下心头的惊悸,偏过头去,故作平静的嗤笑道:“你到底想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呢?”
“还要我说得更清楚一点?”
陆离不以为意,深深的看着虎哥,嘴角微微向上扯了扯:“四年前缅甸……”
“够了。”
虎哥听到这里,顿时变得暴怒无比。他满面寒冰,目光不善的死死盯着陆离:“你到底是什么人?”
“普通人。”
陆离面对虎哥那夺人而噬的目光,坦然一笑:“一个只想杀了胡黎的普通人。”
虎哥沉默了。良久,他的目光稍缓,冷声问道:“你为什么想要杀他?”
“他该死!”
陆离脸色骤然变得狠戾,目光中充满了杀意。虎哥看在眼里,也不自觉的心里一寒。他对这种充满杀意的眼神并不陌生。那是对一个人的仇恨达到了极点,恨不得食其肉,啃其骨,饮其血。
他突然觉得陆离这个貌不惊人的小伙子很可怕。他不知道陆离到底在黎叔手底下吃过什么大亏。但是他知道这样的眼神,绝不会是假的。内中蕴含的杀意真真切切,一点都不掺假。
停车场内又恢复了安静。没人敢出声。罗玉风心里虽然诧异,不过也没有立即追问陆离,而是选择沉默。不多时,四周安静得连根针掉在地上都听得清楚。
虎哥面色阴晴不定,目光闪烁。陆离也不着急,只是和罗玉风一同堵住了出口,耐心等待虎哥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