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草不知道在说啥,两只眼睛瞪着他们俩。
“听说,这也是最后一次了,我这两天就去吧。”
“那行,如果你忙不开,我再去。”张晓又看了一眼春草,“你们聊吧,我先走了。”
张晓走后,春草盯着红叶,“哟,看来你这个邻居不错吧,帮了你不少忙。”
红叶点头,“是啊,要是没有他帮我,我哪能开得起两个油坊,到现在借的钱还是他给担保的。”红叶觉得很自豪,又挺挺胸。
看着红叶挺起的胸脯,她又想到了红叶刚到砖厂洗澡时被秀雅偷窥后传出的那些话,“你没感动的献身吧?”
“去你的,胡说什么呀。你怎么和村口的那些人一个德性了。”红叶板起脸,冲着春草开玩笑式的骂到。
“噢,我知道了,为什么刚才让我快点走,你是怕那些人说你的坏话吧。行了,别生气,等将来有一天,我帮你出出气!”
“真的?”
“那还有假,我春草什么时候说过假话,不信走着瞧。”春草又把砖厂老大姐的风格拿出来了。
红叶又给春草倒了一杯水,说到,“出气等等再说,还是先帮我打打药吧。”
春草一听,马上抬起手,轻轻地捣了一下红叶胸脯,“鬼机灵,你是让我来给你出力干活的吧。”
说干就干。春草与红叶拉着地排车,地排车上用相胶袋子装着一些水。
来到地头,红叶很熟练地操作着喷雾器。
春草比她更熟练,三下五除二,将一桶子水背在了肩上,拧开了开关,雾处的药水喷洒在一棵棵棉花叶上。
一望无际的棉花地,好多人都在为棉花喷洒着农药。
在秋月的地里没有看到她的身影,但有一个用毛巾盖头的人却帮她喷洒着农药。
看后背很熟悉,红叶用眼睛又瞟了一眼,“娘,这还用你来喷洒,她不在呀?”
老太太不吱声,她感觉不好意思,自从上次赌气中毒后,她再也没有帮红叶干过一点活。
红叶抗着药桶从地这头喷洒到地那头,见一个人用草帽半遮着脸,躺在那棉花棵底下的一点荫凉处,她走过去看了看那裤子和鞋子,就知道这人是秋月,她用脚轻轻碰了一下她的屁股,“哟,挺会享受那!”
“谁呀,正睡觉呢!”秋月到。
“我!”红叶说着,又朝屁股上碰了一下,“在这儿能睡着觉?”
秋月移开草帽,稍折起身,揉揉眼睛,“踢我干吗,正做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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